昏暗的地下室里,时不时响起来阵阵痛苦的闷哼声,紧随其后就是用力的鞭打声。
乔盛面如死灰地跪趴在地上,他挣扎着想要站起来,可是很快又被两边的人死死的压了回去。
空气中弥漫着浓重的血腥味。
等他疼得昏过去了,再用一桶冷水把他给泼醒。
如此周而复始。
他面无血色,身上没有一块是好肉。
“我求求你们,让我见见沈少!我……啊!”
乔盛求饶的话还没说完就又挨了一拳,脑袋无力地垂落,他只觉得五脏六腑都在发疼,口腔中满是血气。
他下意识地抬手摸了摸嘴角,果不其然,手掌心满是刺目的血。
看着朝他走来的男人,他下意识地想要逃。可是四肢都被用铁链给拴住了,根本就无处可逃。
地下室里头,只有铁链拖拽的声响,还有乔盛痛苦的哀嚎声。
沈臣从医院离开后直接来到了这里,刚进地下室他就闻到了浓重的血腥味。
他朝里走去,看到手下已经在教训乔盛了。
听到门口传来了声响,趴在地上的乔盛费力睁开了眼睛,看到沈臣的一瞬间,他忙求饶道:“沈总,沈总,我错了,我再也不敢动您太太了,求求您饶了我这一次,再也没有
下一次了。”
乔盛原本还算是端正的脸上,已经满是巴掌印。
沈臣面无表情地看着乔盛,就像是看着一团死物。
对上沈臣的眼,乔盛的脸上闪过些许的惧怕之色。
他下意识又想要逃开,可是根本就无处可逃。
下一秒,沈臣就已经走到了乔盛的面前。抬脚,毫不留情地碾过乔盛的手指。
“啊!沈总饶命啊!”乔盛疼得哭爹喊娘,沈臣却是根本就没有停下来的意思。
这样的场面,对于沈臣来说,无非就是小场面。
他向来以折磨人为乐。
乔盛一遍遍地求饶,沈臣却是无动于衷。
沈臣把地下室里头所有能够用的东西,都在乔盛身上试了一遍。乔盛身上都是血,已经看不出半点儿人样了。
哪怕是这样,沈臣依旧觉得不够。
只要他闭上眼,脑海里头浮现出来的就是阮凝奄奄一息的画面。
沈臣根本就不敢想,如果他再晚来半步,到底会发生什么。
沈臣眼神冷冽:“把他的裤子扒了。”
话落,乔盛已经意识到了什么。恐怕再这么下去,他连当男人都没法。
“沈总!我真的知错了!我没想动你夫人啊!是……是她勾引的我……啊!”乔盛苦苦求饶。
沈臣怒极反
笑,他居高临下地看向乔盛:“就凭你这副嘴脸,她有勾引你的必要?”
身下的裤子被扒干净。
乔盛惊恐地睁大了眼,知道此时只能把事情往阮凝的身上推。想到这里,他忙不迭地出声说道:“沈少,我怎么敢骗你。是因为文松欠下了赌债,夫人她没钱还款,所以才会勾引我。”
“文松?他是谁?”沈臣问道。
沈臣从来没有听过这个名字,阮凝身边异性朋友的名字,他都知道。这个人,又是谁?
“文松……文松他是……”乔盛支支吾吾。
“杜撰了一个人骗我?”沈臣冷下眼:“乔盛,我看你不想要这条命了。”
沈臣对身边男人示意了一下,男人立马上前。
看着眼前高大的男人,乔盛吓得浑身都在颤抖,电光火石之间,他忽然想起了阮凝对文松的称呼。
他忙不迭地出声说道:“文松就是安安的爸爸,他欠了我们赌场五百万,怎么也拿不出来。您夫人愿意为他出钱,却没有拿出五百万。她愿意为了文松还清赌债,同我在一起。”
沈臣没有说话。
乔盛摸不清楚沈臣的心思,只能继续往下说道:“您的夫人,给我几百个熊胆,我也不敢动。要不是她主动开口
,我又怎么会……是我该死,是我动了色心。”
乔盛抬起来已经血肉模糊的手对着自己本就红肿的脸上狠狠扇了几巴掌。
沈臣想到了阮凝之前的几通电话。
而且按照翁源说的话来看,阮凝确实是为了借钱。
所以阮凝为了文松,竟然愿意委身乔盛?
沈臣按了按眉心。
冷不丁的,忽然想到了进来看到的画面。
沈臣冷声质问:“我进来看到时,看到的可不是这样的画面。乔盛,你居然敢骗我,我看你真是活得不耐烦了。”
他挥手就要示意两边的保镖把乔盛拖下去,乔盛又开口了:“那是因为她听到了外面的动静,知道是你们过来了,所以才会临时变了脸,之前不是那样。”
“我再问你最后一遍,你刚才说的都是真的吗?”
乔盛的心里一凛,他咬牙说道:“都是真的。沈总,我怎么可能欺骗您,您可以问任何人,我所说的,绝对没有半句是假话。”
沈臣沉下眼,转身朝外走去。
走到门边时,他的步子顿了顿。
眼前的人对他而言,已然没有了任何利用价值。
他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