争辩下去了,反正争辩到最后的结果,没有任何意义。不管是发生了什么,他最后总是会向着阮柔。
怀
里头的女人,紧紧地闭着眼,再也没说一句话。
莫名的,沈臣的心里头有些不舒服:“你要是和小柔一样善良乖顺,也不用受这种罪了。”
阮凝有些怀疑,沈臣是不是瞎了眼。要不然怎么一碰上阮柔,就和眼睛出问题了一样。
她扯了扯唇角,有些想笑,到底还是没有笑出声来。
浴室里头重新安静了下来,只有哗啦啦的水流声响起。
要是对于曾经的阮凝而言,这样的时光,或许是充满着脉脉温情。而对于如今的她来说,却是度日如年。她僵硬着身体,紧紧地闭着眼,任由着面前的男人摆弄。
沈臣难得耐心得帮着阮凝冲洗着身上的每个地方,只是拿水轻微地冲洗了一下她膝盖上的地方,就停了下来。
水声渐停。
他俯下身,仔细地打量了一下阮凝膝盖上的伤口。
因为方才他不分轻重地一按,阮凝膝盖上的伤口,看着更是显得可怖了几分。
这样的伤口,对于沈臣来说,就是小伤。要是这样的伤口出现在他的身上,他连包扎都懒得包扎。
也不知怎的,伤口到了阮凝的身上。他竟是没有办法放任不管。
男人温热的呼吸,喷洒在她的膝盖处,激起了一阵的鸡皮疙瘩。
“还没洗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