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厅,全家人坐在一起,神色凝重。
“二表哥中的毒,和当初大舅妈中的毒,是同一种。”
也就是说,这次想害权安霄的人,和当初害叶婉的,是同一个人。
这件事出过后,权家人全部都做了检测,发现其他人并没有中毒迹象,只有权安霄中毒了。
经过唐杳和权靖宁的分析检测,权安霄是先中了毒,然后食用的饭菜中有一味是药引,两相结合,导致毒发。
院子里,站着所有佣人,个个低这头,满脸惊慌。
同样的手法,同样的毒,再次出现在权家,还只对权安霄一个人下,简直就是挑衅。
也是侮辱。
权老爷子大发雷霆,把所有人骂的狗血淋头。
三个舅舅,两个表哥,管家佣人,全部没逃过。
至于唐杳,侥幸逃过一劫。
因为她这近半年都不在家。
嘿,不管这些事。
“必须把人找出来,这个人藏在权家就是个隐患。”
之前全家上下的佣人已经调查过,并且该换的都换了。
但现在出了同样的事,说明暗中背主之人还在,并且在权家根基很深,或许就是他们最信任的人。
要么,就是新来的佣人,又被收买了。
但不管是哪一种,都像一把刀悬在他们头顶,随时
会落到他们头上。
但庆幸的是,上次叶婉中毒后,唐杳研究过,在东洲这段时间和席铮一起将解药研制出来了。
所以权安霄很快就解了毒。
幸好中毒不深,没什么危险。
但解毒的过程也不好受,最让权安霄接受不了的就是还要洗胃,他现在只要想象那个画面就想吐。
痛苦,太痛苦了。
而且 ,解药有副作用,就是接下来几天会呕吐、腹泻,食欲不振、浑身无力。
权安霄随时够感觉自己想吐。
他恶狠狠地道:“绝对是权安月做的,她这是在报复我。”
权程宁听了,脸色阴沉得厉害。
权墨宁眼神扫过去:“你有证据?”
“我没有,但是我们全家只有我中毒,还不够明显吗?她就是想弄死我,因为我之前袭击君凛,还给我下一样的毒,我妈当初绝对就是她害死的。”
权安霄越想越气愤,心里翻滚着仇恨。
权安月这个贱人,他真的想弄死她。
权程宁眼里同样酝酿着杀意。
他现在是后悔,当初为什么没直接将她和那个女人弄死。
权墨宁有些平静:“只靠自己猜测可不行。”
猜测可以,但不能妄下定论。
其实,他心里也有数,这事,十有八、九是她做的了。
只是,他觉得权安霄性格有些偏激了,如果养成主观臆测的性子,对他以后不好。
所以从现在开始就要纠正。
免得走歪路。
权安霄却没有明白他的苦心,反驳道:“我可不是猜测,绝对是她,否则谁会害我。”
“爸,你不是一直想为妈妈报仇吗,弄死她,给妈报仇,我妈不能白死。”
权程宁弹了下烟头,火光猩红。
“我知道。”
他不会让叶婉白死,要为她报仇。
权安霄听到这话,心踏实不少。
只要老爸愿意出手,权安月就活不了。
权老爷子脸色微沉:“你知道什么知道,没有证据前谁都别轻举妄动,免得冤枉了人,当务之急是揪出内鬼,否则,哪天这毒下到我头上,你们就等着给我收尸吧。”
他可不像年轻人这么能抗。
还想多活几年呢。
唐杳也很赞同:“内鬼必须揪出来。,”
权程宁二话不说,站起身往外走。
今天天气不怎么好,温度只有两三度,白天还下雨了。
京城的冬天下雨还是很冷的。
佣人们站在寒风中,冻得瑟瑟发抖。
管家站在屋檐下,担任监工。
谁要是有异动,他会第一时间知道。
权程宁出来坐在椅子上,穿着大衣,气场十足
。
“我很好奇,那人给了你们什么好处,竟然这么死心塌地地为她做事,竟然不怕得罪我权家。”
“我自认权家待你们不薄,现在站出来,我可以考虑不牵连你们其他亲人。”
听到这话,不少人都变了脸色。
不知道是担心自己被冤枉,还是查出是自己后连累家人。
“你们都是权家的老人,应该知道我的手段。”
权家三位爷中,就数大爷的手段最强势狠辣,最雷厉风行。
哪怕是二爷,偶尔也会讲讲道理。
大爷是纯粹不讲道理。
“是自己站出来,还是要我揪出来?”
一众佣人连忙喊冤:“不是我,大爷,我从来没有想过害二少爷。”
“也不是我,我没有做过。”
“我真的不知道是谁做的,权家对我们那么好,工资开那么高,我怎么可能会背叛呢。”
“也不是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