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文佩没想到理由竟是这样。
她顿时红了眼眶,眼眶酸涩,泪水不受控制地往下流。
她给了璐姐一个大大的拥抱:“你真傻。”
“所有医生都说我的病没救了,是绝症,你怎么能相信他的话,他是骗你的。”
璐姐拍拍她背:“可万一是真的呢。”
“哪怕有万分之一的机会,我都愿意去赌一把。”
江文佩哭得更凶了。
璐姐无奈叹气:“别哭了,我两天没洗澡,衣服脏得要死。”
“你说我傻,你不也傻,一个人就敢跑到海盟去。”
想到她为了救自己,答应君凛无理的要求去大厅跳脱衣舞,她也心疼啊。
两人共事这么多年,深知彼此性子,江文佩骄傲,自尊心强。
让她跳这种舞,实在是为难她了。
不过她也很感动。
江文佩能为自己做到这个地步,哪怕得罪权家,她也觉得值了。
“只是可惜,计划失败,再也找不到机会救你了。”
君凛没要她的命。
那么作为受害人的权家和唐杳呢?
要知道,除了她和权靖宁受伤,寒光寒影差点死了。
唐杳肯定不会放过她的。
而她,到现在都不知道那个神秘人到底是什么身份。
两人刚回到酒店,辰丰便找上门了。
毕竟
是帝煌副总裁,经常露脸,她俩还是认识的。
是薄暮时的人。
刚出狼窝,又入虎穴。
“璐小姐,去帝煌喝杯茶吧。”
璐姐:“好。”
她很识时务的。
反正打也打不过。
江文佩抓住她的手:“我和你一起去。”
“不,你留在这里,你刚出院需要休息。”
“不行,我和你一起。”
辰丰在旁边看她们推来推去,耐心逐渐耗尽。
“当帝煌是什么地方,想去就去。”
“少啰嗦,赶紧走。”
他可是大忙人,来跑一趟很给面子了。
江文佩只能眼睁睁看着璐姐被带走。
她急得在原地打转,薄暮时告诉她真相的时候,就说过,璐姐只有一条路。
璐姐犯的是谋杀罪,按照华国法律十年起步。
薄暮时会为唐杳出气,随便动点手脚,要么无期要么死刑。
江文佩脑海里闪过一个念头,越想越觉得可行。
她站在原地纠结挣扎许久,最终下了决定。
辰丰将璐姐带去了一座古老的宅子。
这座宅子距离权家老宅并不远。
往前追溯百年历史,还是某位亲王的宅邸。
平时这做宅子是辰丰在住,同时还养着薄暮时的暗中势力——十一营。
余火是他们的统领。
这里是势力总部。
任谁也想不到,薄暮时会奢侈到用一座古老宅子去养势力。
壕无人性。
私底下买到这座宅子,他花了天价。
表面上,它就是辰丰的私宅而已。
当初看中它,就是因为它占地面积广,还有大片没有来得及开发的空地,正好用来建设一些训练用的基础设施。
当然,住在这里的只是十一营的少部分人。
其余的都分散在城市的各个地方。
京郊外还有一个大型的马场,那才是十一营真正训练人的地方。
璐姐也很震惊。
辰丰坐在沙发上,点燃一支烟,翘着二郎腿。
“璐小姐,你应该知道谋害我们总裁夫人的后果吧。”
璐姐:“总裁夫人?唐杳和薄暮时是夫妻吗,我怎么不记得。”
“我只听说,神医唐杳的老公是一个长得和薄总一样的男人,叫北易寒,当初被人误会了,后来已经澄清了。”
辰丰吐出一口烟:“你应该庆幸,这话是在我面前说。”
要是在薄暮时面前说,仇恨度只会更高。
“所以,要找我麻烦,那也该是权家人,和你们帝煌没有关系吧。”
辰丰打量她,神色莫名。
看得璐姐心里直发毛。
他听说,这女人被君凛带走的时候,乖得不行。
半个字不敢嘴硬
。
怎么到他这,比鸭子嘴还硬?
压根不怕他,是他长得太温柔了吗?
辰丰在商场上是个笑面虎,显得他俊逸的面容非常和善。
哪怕不笑,也是个帅气温柔的绅士男人,和君凛比起来,的确温柔太多。
加上璐姐已经接受自己的命运,说话反而大胆起来。
“对啊,找你麻烦该是权家,可我们帝煌要找你,你不一样得乖乖跟我来,敢反抗吗你。”
璐姐一噎。
被怼了。
她还真不敢反抗。
“说说吧,为什么要害唐杳?”
“我没有要害唐杳。”
辰丰扯唇冷笑,满脸讥讽。
“这真是个意外,和我没关系。”
能挣扎就挣扎一下吧。
“辰总,你有证据证明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