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凛投来兴味的目光。
江文佩暗暗松了一口气。
让她主动选择,她无法选择权靖宁。
在他面前丢脸,和在众人面前丢脸似乎没什么区别。
何况,她主动开口,也是自取欺辱。
但权靖宁替她做了选择。
是她期待而不敢触碰的选择。
权靖宁黑着脸:“还不下来。”
江文佩赶紧下来,站在他面前。
四目相对,她蓦地低下头,眼眶有些酸胀。
这些年,除了璐姐经常会挡在她面前,替她挡去那些恶意的目光。
不过,璐姐也是女人,经常时候都是她们俩一起面对。
她也习惯了自己的事自己解决,不连累别人。
权靖宁看了她一眼,觉得那身衣裳很是刺眼。
但他也不想脱个外套给他,让别人觉得他很在意她。
权靖宁起身,不耐烦:“走啊,愣着做什么。”
江文佩看向君凛,她是为了璐姐来的。
君凛冷漠地看着她。
“君盟主,璐姐可以放了吗?”
“呵。”
君凛冷笑。
“我满意了吗?”
江文佩:“……”
他不满意。
而且很不高兴。
没看到他想看的。
他对权靖宁也真是无语了。
恨她,想方设法将人家整得身败名裂。
现在看她受委屈,又站出来护着。
有病吧。
妈的你要爱
就爱要恨就恨,这样不上不下优柔寡断的样子,你觉得自己英雄救美很帅是吧。
“我改变主意了,权靖宁那瞎子满不满意不重要,重要的是老子满意。”
“脱衣舞,继续跳。”
“音乐,奏起来。”
江文佩有求于人,连说“不”的权利都没有。
站在权靖宁身边没动,心里期待着他能为自己出头。
“君凛,你到底想怎么样。”
“很简单,我现在心情很不爽,得高兴高兴才行。”君凛嘴角挂着讥讽的弧度,“权靖宁,你不是讨厌这个女人吗,你现在是在干什么。”
“江文佩,你一个风光无限的影后,现在身败名裂,是权靖宁一手策划,他将你往死路上逼,怎么,你就这么轻易原谅?”
“我说你们俩,是不是脑xx病?恋爱大于天啊?”
权靖宁和江文佩脸色都黑了。
“我说得不对?权靖宁,你莫不是忘了,当年她打掉你的孩子,和别的男人远走他乡,践踏你真心的痛苦?”
往事被人重提,带着血淋淋的真相。
重逢这半年,对于那个曾经消失的孩子,谁都默契没有提。
但那确实是横亘在两人中间的刺。
也是深渊。
是权靖宁即便过了六七年,也恨她、把她搞得身败名裂的原因。
权靖宁没
想到君凛能挖出这些。
即便是权墨宁都不知道。
权安月也很惊讶。
“继续,跳!”
这次,权靖宁没再出声。
江文佩心中早已没有任何期盼,缓缓上台继续刚才的舞蹈。
全程都不敢看台下。
也不敢看任何人。
余光扫到权靖宁站在原地,许久未曾动一下。
权安月拉了君凛一把:“差不多就行了。”
“我还没解气。”
“你气什么?”权安月拧着他腰上的肉,“难不成你还真想看她跳脱衣,脱到剩几件你才满意?”
“君凛,我能容忍你看这么久的舞已经够了,你再得寸进尺,以后你就找她吧。”
君凛开心了。
搂着宝贝的腰:“吃醋了?”
“哼。”
权安月傲娇地抬着下巴:“才没有。”
她可以陪着他玩陪着他闹,但一些过分的事就算了。
真让江文佩在大庭广众之下脱完,那她一个女人出去怎么活。
适当给个教训就行了。
君凛最喜欢的事就是哄她了。
“那我不看她了,看你好不好?”
“看我的宝贝,比她好看多了,从头到脚,连头发丝都长在我的审美上。”
他一边说,一边在她头发上蹭。
“宝贝,好喜欢你。”
虽然油腻,但是他长得又帅又霸气啊。
谁扛得住。
那低
音炮在耳边,简直让人耳朵怀孕。
权安月任他抱着:“回去吧,累了。”
“行。”
君凛拉着她准备离开。
江文佩立马喊住他。
“放也不是不行,楼上有间房,你挑一个男人今晚住进去。”
权安月狠狠瞪他。
君凛低声:“放心吧,权靖宁不会让她选别人。”
“权家负你,我给你讨一点利息回来。”
“权靖宁没亏欠我。”
虽然是她的小叔叔,但她所遭遇的一切是权程宁导致的。
权靖宁没做什么。
君凛冷笑:“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