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火听到薄暮时没事,松了一口气。
看向薄暮时的目光一言难尽。
想想从前的大少爷,身体跟铁打似的。
这两年大概水逆,大病小病不断,这要是换成普通人,早就见阎王去了。
“少夫人,你能不能想办法帮大少爷调理调理身体?再这样下去,我怕真的会出事。”
“按照你家大少爷作死的速度,就算给仙丹也没用。”
余火点点头。
的确如此。
“我给他抓副药,你每天盯着他喝。”
余火心想,这有点难。
大少爷比较难搞。
想到这,他看唐杳的眼神不自觉带着几分敬佩,那么难搞的大少爷都被她搞定了。
“少夫人,要不你回来住,大少爷最听你的话了。”
唐杳凉凉地看他一眼。
余火怂了一秒钟。
这眼神,怎么和大少爷越来越像了。
“我给他扎几针,你先出去。”
“好。”
离开时,贴心地将门合上。
唐杳取出金针摆好,去卫生间洗手清洁。
掀开被子,男人穿着烟灰色真丝睡袍、双手搭在腹部,睡姿很老实。
唐杳不是第一次脱他衣服了,但每次做都忍不住心猿意马。
葱白的指尖勾起睡袍带子,衣襟丝滑地向两侧散开滑落,露出小麦色的腹肌和胸肌。
纹理
分明、结实有力。
线条流畅。
像画家笔下最完美性感的作品,随着心跳和呼吸,线条也跟着起伏。
唐杳眼睛都看直了。
指尖颤抖着,克制着。
“忍住忍住,他现在是病人,不是你老公。”
“唐杳啊唐杳,作为医生,你怎么能对病人有非分之想。”
“你们还没和好呢,摸什么摸。”
自言自语一番,唐杳拿起金针准备扎。
肌肉因为疼痛而微微瑟缩了一下。
唐杳:“!”
“不管了,先摸了再说。”
反正他昏迷着,也不知道。
再说了,名义上还是自己老公呢,摸摸不犯法。
唐杳将金针放在一旁,搓搓手摸上去,舒服得眯起眼睛。
玩心大起,将肌肉捏成各种形状。
恍惚中,她感觉到一道炙热的目光。
抬头,她汗毛瞬间炸了。
薄暮时黑眸如鹰,深邃凌厉:“你在做什么?”
唐杳看着自己还在捏豆豆的手,有些心虚:“我在给你检查身体,你信吗?”
“是吗,我还以为你趁我昏迷占我便宜呢。”
“怎么会,”唐杳讪讪一笑,“怎么就醒了。”
听那语气,还意犹未尽。
薄暮时闭上眼睛:“那你继续。”
他知道唐杳喜欢他的脸和身体,以前就喜欢亲亲摸摸。
唐
杳哪好意思,拿过金针:“你最近没休息好,身体超负荷,我给你针灸放松一下,一会儿再去给你配副药,你记得按时喝。”
“好。”
不过在唐杳准备扎针的时候,握住她的指尖按在肚子上。
“继续喜欢,就摸个够,省得你晚上做梦。”
“我才不喜欢。”
“呵,我怎么记得当初,我还是植物人的时候,某人就饥不择食占我便宜。”
暮色山庄的佣人都传开了。
连江枫都知道。
提到那件事,唐杳顿感冤枉:“当时我真的只是单纯的给你解毒。”
“嗯,我知道,你刚才也是这么说的。”
唐杳:“……”
不解释了,毁灭吧。
等她给薄暮时施完针,他已经睡着了。
眼睑下一片青黑,下巴的胡渣都冒出来了。
御龙湾距离医院近,唐杳懒得回权家去给他配药,就近选了一家医院。
唐杳现在身份特殊,去抓药,医院自然不会阻拦。
登个记就行。
刚抓完药出来,就看到大厅有个熟悉的身影。
戴着帽子和口罩,生怕人看见。
换做是不熟悉的人,或许认不出来。
但唐杳见过她好几次,一眼就认出来是罗凉水。
心里有些奇怪。
看个病,有必要搞得跟做贼似的吗?
身边还没
有带助理。
南洲谋害查理国王一事暴露出来,京城好几个集团都被查了。
而和南家的合作,罗家是最积极的。
罗远风能从监狱出来,还是南擎深走的关系。
唐杳偏头看向寒影:“去查查罗凉水来医院做什么。”
她则坐在花园里等。
余光瞥到花丛里有几个身影鬼鬼祟祟的,唐杳走过去,拔开树木,把那几人吓一跳。
看到他们脖子上挂着的工作牌和相机,略微挑眉:“狗仔?”
“什么狗仔,我们是记者。”
“在这做什么?”
“当然是拍江文佩啊,她生病住院,要是能拿到一手消息就赚了。”
唐杳恍然,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