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坐在椅子上,仰着头。
雪白修长的脖颈优美诱人,男人一只脚跪在她坐得椅子上,单手撑着椅背,辗转掠夺。
女人那点微弱的反抗力道,在他这里不值一提。
“嘶~”男人吸口冷气,放开她。
目光暗沉,嗓子喑哑:“杳杳,不许咬人。”
他舌头差点被她咬断了。
刚开始他还以为她是情趣,恶作剧。
没想到一牙口下来,疼得不行。
唐杳脸颊微红,眸子带雾,纯欲纯欲的,看得人心痒痒。
薄暮时凑过去想更近一步,下一秒就感觉不对劲。
唐杳指尖夹着一根金针,正对着他的小兄弟。
“你要是不想要它,就过来试试。”
薄暮时满腔情欲宛若一盆冷水浇下,透心凉。
受伤地看着她:“杳杳,你真这么狠心?”
唐杳板着小脸,不为所动。
薄暮时握住她拿针的小手:“明明你也想要,为什么不……”
“闭嘴,”唐杳恼羞成怒,“我是个正常人,被你那么勾要是一点反应都没有,我就该去看医生了。”
薄暮时看她急红眼,身体很诚实,却过不了心里那一关。
放低了身段诱哄她:“杳杳,我们是夫妻,你想要我,是我的荣幸,不是什么丢脸的事。”
额头想贴,呼吸交缠:“接受我
好不好?”
“你也说了,你是个正常人,偶尔……放纵一下也是正常的。”
薄唇在她脸上轻啄,一下一下的,勾得人心痒痒。
何况,这么一个成熟有魅力的男人放下身段来勾引她,真的让人把持不住啊。
何况,这本就是她的男人。
两人对彼此身体都是最熟悉的。
唐杳可耻地动摇了。
薄暮时见此,薄唇轻啄在她敏感的耳后,引得她一阵颤栗。
更加肆无忌惮的撩她。
指尖下移,将她的金针没收。
下一秒,指尖传来针扎般的疼痛。
他抬眸,看向怀里的女人。
虽然情动,但那水雾情欲之下,夹杂着几分清明。
“虽然你说得很对,但我不接受。”
“赶紧起开,你重死了。”
薄暮时被嫌弃地推开,深邃漆黑的眸子带着几分欲求不满:“杳杳。”
唐杳故作凶狠:“做什么!”
“可怜可怜我吧。”
唐杳:“!”
余光瞥到他裤子,她连忙别开目光,支支吾吾:“你、你自己可怜你自己吧。”
“真这么狠心啊。”
“嗯。”
“那你让我抱抱。”
唐杳刚想拒绝,男人已经一把把她抱住:“我保证不做什么,抱抱就好了。”
薄暮时蹭蹭她的颈窝:“我大概是这世上最悲惨的老公了。”
“老婆,我好想你。”
充满思念缱绻的话在耳边响起,唐杳有些不明所以。
什么想不想的,不是天天见嘛。
察觉到薄暮时情绪不对劲,唐杳没再说话。
但察觉到男人越来越过分的动作,唐杳脸黑了。
她咬牙切齿:“你不是什么都不做吗?”
薄暮时无辜地眨眼:“我是什么都没做啊。”
“那你说你现在在干什么?”
男人低笑,搂着她的腰往怀里拢:“那你说我在干什么。”
憋了半天,唐杳憋出两个字:“无耻。”
“嗯,我无耻。”
唐杳推开他,胡乱整理了一下衣服,拉开包厢门就走。
薄暮时坐在椅子上,看着她逃走似的背影,再低头看了眼裤子,叹了口气。
倒了杯凉水熄熄火。
等身体恢复正常,才拿起唐杳落在这的包包和手机去追她。
唐杳没有车钥匙,就靠在车边等她。
薄暮时走过去,将手机和包包递给她:“不生气了,嗯?”
“哼!”
她冷哼一声,抢过车钥匙和东西,打开驾驶座的门。
薄暮时见此,眼疾手快拉开后座的门,在唐杳锁车门的前一秒上车。
唐杳:“……”
现在也不能把人扔出去,只好启动车子离开。
君琦从暗处出来,看着远去的车子啧啧称奇。
“姐,你说薄暮时是不是傻子。”
“唐杳都和别人结婚,抛弃他找了时渊,他还和她在一起。”
“这年头的男人口味都这么重嘛,专捡别人的破鞋。”
君妍冷声呵斥:“君琦,不许胡说。”
“我又没说错。”
“你忘了之前的教训了吗?”
之前,就因为她在薄暮时面前说话口无遮拦,导致君天集团和帝煌的一个大合作打水漂。
那一次的事,给了君琦一个惨痛的教训。
君琦挽着她的手臂:“姐,咱们这又没有外人,而且现在帝煌集团又不是薄暮时做主。”
在君琦眼里,薄暮时现在就是个坐牢的。
身上背着污点。
何况,帝煌现在的所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