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多方势力施压下,东洲主时渊答应前往k国参加什么狗屁的交流会。
交流会定在五日后。
余火当天就离开了东洲,带了批人去k国的首都雷柏萨利城。
提前做好安全部署。
毕竟,这场交流会注定不会和平结束。
唐杳看了眼手机,诺米儿等人发来消息,说他们明天就到,问她的时间。
唐杳看了眼餐桌对面的男人。
正在拿着勺子喝汤,姿态优雅,英俊帅气。
她面前放了两碗红枣泥,另一碗是薄暮时的,他不吃,推给她了。
这血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能补回来。
察觉到唐杳的眼神,薄暮时放下勺子:“不合胃口?”
这些都是她喜欢吃的。
厨师也是华国那边的人,之前见她还挺喜欢吃的。
“你打算什么时候去k国?”
“过两天。”
“我想明天就去。”
提前去,她需要去见见人。
薄暮时看着她,眼神莫测。
两人之间的问题没解决,他永远忘不了那时她眼底彻骨的怨恨。
这段时间,他小心试探她的底线,却始终摸不准她心里的想法。
现在东洲四面楚歌,她想离开也是正确的选择。
他不该把她牵扯进来。
trr的人就在k国接应她,她过去恐怕就会找个机会离开吧。
薄暮时忽略心中淡淡的疼痛,点头
。
“好,我让乌啼送你去。”
手里的汤不香了,他起身离开。
唐杳没察觉到不对劲,她来东洲城是孑然一身,所有的一切都是薄暮时安排的,只带两件贴身换洗衣服就行了。
差的去k国买就是了。
想着,她慢慢睡了过去。
半夜,房门被悄无声息地推开,男人高大的黑影慢慢走到床边,借着窗外白雪反射的光看她。
薄暮时伸手,将她露在外面的手放进被窝。
虽然有暖气,但他还是担心冷到。
唐杳睡眼朦胧,睁开一条缝:“薄暮时。”
“嗯。”
“半夜三更你不睡觉想干嘛。”
她换了个姿势躺平,眼睛又重新闭上了。
她很困。
或许是来人是他,并没有多少防备,整个人都懒洋洋的。
薄暮时低声:“我睡不着。”
想到她明天要走,两人关系又将回到之前那样,他就无法安睡。
唐杳睁开眼,摸到壁灯打开:“是压力太大了吗?”
想到这她有些愧疚。
事情因她而起,她睡得香,却让他彻夜难眠。
薄暮时抿唇,压力是有些,但却不是他失眠的原因。
他不说话,唐杳当他默认,抬手揉了揉他的头发。
“这有什么,总会想到办法的,别多想,回去睡吧,你身体这么虚,不能熬夜。”
说着她又躺了回去。
迷迷糊糊快睡着的时候,还没听到他离开的声音,想提醒,下一秒,直接就睡着了。
薄暮时盯了半晌,心酸又好笑:“没良心。”
他眸子微转,掀开被子躺在她身边。
唐杳无意识地往旁边挪了下,好似邀请,薄暮时得寸进尺地靠近她,抱住她。
彼此都熟悉对方,唐杳往他怀里考靠了靠,蹭了蹭他的胸膛。
薄暮时小心翼翼亲了下她的额头,闭上眼睛睡觉。
次日,唐杳醒来,发现自己在薄暮时怀里,懵了一下。
薄暮时的睡衣是扣子的,现在扣子崩开,露出结实可靠的胸膛。
她入目就是一颗绯色豆豆,脑子里顿时想起某些不健康的回忆。
曾经,好几个清晨醒来都是这样的场景,那时候她色心大,凑上去咬过不少次。
当然,每次都要付出惨痛的代价。
她连忙移开眼睛,翻了个身坐起来。
薄暮时手在她腰上:“再睡会儿。”
“你为什么会在我床上?”
唐杳看了眼时间,才六点半,外面冷,私心里还是想赖会儿床。
不过床上这么大个男人,她也不好意思赖。
“你忘了,昨晚你邀请我一起睡的。”
唐杳头上冒出三个问号:“有吗?”
她是困得很,但不代表她喝酒了。
薄暮时一本正经:“有的,是你给我让
的位置。”
唐杳呵呵两声,冷笑。
薄暮时妥协:“好吧,是我主动的,我想和你一起睡,不请自来。”
“那你还不走?”
“又不是第一次睡,怕什么,我们是夫妻。”
“不好意思,是离婚夫妻。”
薄暮时眸子微暗:“那不算,是你自己单方面宣布,通过不正当手段搞的,法律不承认,我也不承认。”
他抱紧唐杳,将脑袋搁在她腹部:“杳杳,让我再抱抱吧,以后不知道还有没有机会。”
唐杳准备推开他的手一顿,改为落在他头顶。
使劲rua了两把。
“瞎说什么,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