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杳锤了几下他的背,却换来他更加猛烈的进攻。
红枣泥甜甜的味道在口腔蔓延,混杂着排骨汤的味道,唐杳有些难以招架。
她本来就对薄暮时毫无抵抗,现在又顾及到他的身体。
唐杳被他按在沙发上,辗转缠绵,挣扎间扯动小腿上的伤口。
唐杳疼得倒吸一口冷气。
“嘶!属狗的?”
薄暮时捏着她下巴,另一只手拇指按着唇,面色痛苦。
唐杳看着他嘴角的晶莹银丝,面色爆红。
好涩情。
他看了看她的牙齿,要不是退得及时,估计舌尖都被她咬断了。
现在嘴里满是血腥味。
唐杳扒拉下他的手,脸颊绯红,却偏要做出一副凶悍的样子。
像只炸毛露出爪子的小猫。
“谁允许你吻我的,活该!”
“我吻自己老婆,还要经过谁允许。”
他仍旧贴着她,呼吸有些热,房间里暖气太足,两人都觉得有些热。
“你要亲我,当然要我同意,我没同意你就是耍流氓。”
“对自己老婆耍流氓,谁敢管我!”
唐杳眼尾带红,媚色撩人,气得想踹他。
“闭嘴,我不是你老婆。”
薄暮时不接她这句话,将舌头伸出来让她看她干的好事。
唐杳身体比脑子反应更快,凑上去又咬了一口。
随即理智回归,有
些尴尬。
以前,两人亲吻或者亲近时,唐杳老是喜欢使坏,喜欢咬他唇或者在他身上咬一口。
刚才看他那欠揍的样子,没忍住。
刚好咬在刚才的伤口上,薄暮时嘶了一声,眼底却是得逞的笑容。
真是嘴硬心软的小猫。
他心里有些燥热,心心念念的女人就在怀里,近到能听到彼此的心跳。
刚才的亲吻将他心尖的火点燃,现在有些难耐。
可他也知道,时机还不成熟。
横亘在他们之间的深渊,不解决,她就不会愿意。
他也不想因此欺负她。
薄暮时压下心里旖旎的心思:“权安遇和艾伦都送去k国了,估计很快就会和艾伯特汇合。”
唐杳闻言松了口气:“谢谢你。”
“真想谢,不如帮帮我?”他的声音沙哑,暗示意味十足。
唐杳默默离他远点,面无表情地横他一眼。
“行啊,”她掏出两根金针,“我可以让他半年再也立不起来。”
“瞎想什么呢,我是说,打电话艾伯特,让她别进东洲了。”
烦。
懒得招待。
“你又没有伤害trr联盟的人,他们就算来也没有理由对你进行讨伐,何况,芯片后期遇到问题或许还得和东洲合作,艾伯特不是那样拎不清的人。”
“当然有得罪,”薄暮时叹口气
,“劫持他们少主算不算?”
唐杳挑眉:“既然如此,你就乖乖放了我,小心我与你为敌。”
“不放,已经得罪那么多人了,也不在乎多得罪几个。”
债多不压身。
唐杳心情复杂。
一方面,她觉得两人之间的事没解决,不应该这样纠缠不清。
可另一方面,又觉得他为自己得罪那么多人,现在东洲陷入危机,她无法弃他而去。
对他一忍再忍、一让再让。
就成了现在这样不清不楚的尴尬境地。
不过唐杳也想清楚了,在这件事没有平复之前,她暂时不会离开东洲。
恩是恩,仇是仇。
这次的事,因她而起,她和他一起面对解决。
解决之后再谈两人之间的恩怨。
“你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尽管说。”
“还真有。”
唐杳整个人来了精神,翘首以盼。
需要她帮忙就好。
就怕自己一无是处,啥用处都没有。
“我对外宣称,之所以动手,是因为博特勒几人先对我妻子进行围剿,到时候,就劳烦你扮演我妻子了。”
唐杳瞪大眼睛。
“你怎么能这么说。”
“我要是不这么说的话,那怎么解释我灭了那么多势力的团队呢?”
唐杳脑子转了一下,还真不好解释。
围剿东洲主时渊的夫人,引得他报复,这理
由确实强大,也很符合东洲人护短不讲理的性子。
但她怎么觉得这就是个给她挖的坑。
为什么非得是妻子,不是妹妹、下属的?
薄暮时皮笑肉不笑:“堂堂安宁少主是我妹或者下属,说出去狗都不信。”
唐杳怒道:“你就是那条狗。”
“说我们是夫妻就有人信了?你当别人是傻子啊。”
薄暮时拿出结婚证:“信不信由不得他们。”
这是要把她几个马甲一起扒下来啊。
薄暮时放在桌上的手机振动,是江枫打来的。
薄暮时按下免提,江枫略有些焦急的声音传来:“大少爷,沟通不了。”
“那些人根本不相信你结婚了,而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