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味。
“大舅妈放心吧,这没问题。”
叶婉狠狠松了一口气。
两人又聊了些,都没发现什么疑点。
唐杳端着阿胶糕出去,分了一块给权靖宁吃。
“看来下毒的人手法很高明,这世上能瞒过你我的,很少。”
权靖宁脸色凝重:“就是不知道是谁,如此针对权家。”
唐杳又咬了一口:“是针对权家还是针对大舅妈,还未可知。”
但叶婉嫁进权家二十多年了,为人和善亲厚,平日里也深居简出,从不和人结怨。
哪里会有人针对她。
摆
明了是冲着权家来的。
“最近你我都回家来住,让管家和家庭医生对每日的三餐严格把控,”唐杳淡声,“只不过经过今天这么一闹,恐怕已经打草惊蛇了。”
像上次一样。
或许上次对方只是试探,发现暴露后就一直隐而不发。
这次趁着他们放松警惕,她天天待在医院,权靖宁则在研究院。
才钻了空子。
权靖宁拍拍她肩膀,又拿了一块阿胶糕:“放心吧,就算打草惊蛇,但对方既然打权家的注意,必定是不达目的不罢休。”
“现在咱们比的是耐心,看谁先忍不住。”
说到这,权靖宁眼底闪过一抹杀意。
敢对权家出手,可千万别落在他手里。
“不过对方是个用毒高手啊。”
下毒无声无息的。
当天晚上,唐杳没回去,检查家里每个角落。
佣人们也挨个盘问调查。
大舅二舅则去调查权家那些对头,看看是谁耐不住了。
权家气氛无形中紧绷了起来。
唐杳躺在床上,才想起给薄暮时打电话。
她打视频过去。
过了几秒才接通,从环境来看,薄暮时正在家里的阳台。
四周灯光很暗,他的身影在黑夜中显得模糊寂寥。
“我今晚不回来了。”
薄暮时似乎并不意外,无声地点头:“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