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关系，不差这点油钱。”
薄暮时打开车后座，让唐杳先坐上去。
然后抱歉地看向南擎深：“麻烦南医生坐副驾驶了。”
江枫：“……”
那我呢？
看着车子远去，寒风吹来，他心里拔凉拔凉的。
下一秒，收到薄暮时的消息：【给你放假】
心一下子就暖和了。
车上，薄暮时放下手机，装模作样地和南擎深聊了几句。
“之前的事很抱歉，也谢谢你这些年对杳杳的照顾和治疗。”
南擎深：“我做这一切只是为了杳杳，不需要你的感谢。”
“那也要谢谢你，如果没有你，我也遇不到这么好的杳杳。
”
言下之意，多亏你为我做嫁衣裳。
南擎深面色都扭曲了。
唐杳暗暗掐了一把他的大腿，示意他适可而止。
薄暮时按住她掐自己的腿的手，将隔板升起来。
南擎深看不到后面的内容，但却能听到。
暧昧低沉的对话传来，让他抓狂。
薄暮时将唐杳报到怀里，嗓音低哑：“我今晚好不好看？”
唐杳顾及有外人在，低着头有些害羞。
见隔板升起，轻轻点头：“好看。”
“哪儿好看？”
唐杳认真看他，车内光线昏暗，但借着路边的灯能看清楚。
柔和的灯光洒在他脸上，侧着脸，眼角那颗泪痣最显眼。
狭长的凤眼配着泪痣，凌厉神秘，气势逼人。
在黑暗中格外吸引人。
她的指尖不自觉抚上那颗泪痣。
薄暮时缓缓勾唇：“这儿好看？”
唐杳点点头。
像极了。
点上泪痣，和记忆中简直一模一样。
薄暮时按着她的手放在泪痣上摩擦，力道逐渐变大，眼角皮肤都搓红了。
泪痣晕开，变成一滩墨。
“现在，还好看吗？”
仍旧是低沉磁性的温和嗓音，却带着几分杀意。
见唐杳没回答。
他又逼问了一句：“喜欢有痣的还是没痣的？”
喜欢我，还是喜欢你的易哥哥。
他在心里默默补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