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承礼以为他是开玩笑,结果第二天高层会议上他就提出不当了。
坐在会议室的一众高层傻眼了。
这个位置是香饽饽吧,多少人眼红啊。
你脸上那嫌弃的表情怎么回事。
难不成你担任总裁的一个多月贪污了大钱,足够你下半辈子不用奋斗了?
肯定不安好心。
毕竟他们都知道,薄承礼为了这个总裁位置,虎视眈眈了好多年。
薄承诺还输了。
可现在,才一个月,你就不干了。
阴谋吧。
薄晨不管别人怎么想,率先走出会议室。
薄承诺脸色阴沉,看着薄承礼:“堂弟,这就是你支持的总裁?不过如此。”
薄承礼也被薄晨气得不轻。
怼了回去:“你儿子好,还不是被你废了。”
他自暴自弃地说:“愣着做什么,赶紧选下一任总裁啊。”
回去后,他一定打断薄晨的腿。
重选总裁的事,薄暮时很快就收到消息,最后落到了薄承诺头上。
也不知道为什么,最后关头薄承礼放弃了竞争这个位置。
薄晨悄悄探口风,老人家吐出两个字:“累了。”
薄晨:“……这不是你毕生理想吗,你怎么能累呢。”
“我老了。”
“哪能啊,你才五十几,风华正茂、老当益壮,我觉得你还能三年抱俩。”
“
臭小子,我还没找你算账,你就敢拿你老子开刷。”
薄承诺拧起扫把,在客厅里将薄晨撵得上蹿下跳。
薄承诺累了,坐在沙发上休息。
这段时间薄晨当总裁,但他爱偷懒,能力不足,一大半的文件都是他处理的。
他经常陪着熬夜到凌晨。
才深觉自己已经不是二三十岁的年纪,熬个夜第二天还能精神抖擞。
现在他身体不如从前,看到薄晨那混不吝的样子,除了恨铁不成钢之外,就只能咬着牙让他去了。
虽然他挺看不惯薄承诺那副得意的样子。
薄晨当天晚上就去天涯会所,约着陆汀州和祁墨两人喝酒找乐子。
至于薄暮时,他身体不行,他没敢喊。
祁墨对这里印象很不好:“也不知道换个地方。”
之前闻悦就是在这出事,会勾起他不好的回忆。
何况,过两天就订婚了,看到薄晨找的那些妖娆女人,脸色顿时黑了。
让那几个女人滚出去。
薄晨:“唉别啊,我好不容易闲下来,最近憋得老火。”
特地来放松的。
祁墨靠在沙发上,叠着腿,慢条斯理地抽出一支香烟点燃:“那我走?”
在兄弟和女人面前,薄晨被迫选择兄弟。
算了,晚上再发泄也行。
陆汀州吊儿郎当地搭着腿:“好不容易
爬上那个位置,就这么放弃了?”
“对啊,我只想混吃等死。”
陆汀州嗤笑一声。
将香烟凑到祁墨旁边借了个火。
薄晨生下来就不愁吃不愁穿,手里是花不完的钱,什么都不缺,即便天天被他爸教育,也没什么志向。
一点追求都没有。
要是哪天没了薄家、没了这取之不尽的钱财,他还能说出这种话吗?
陆汀州眯眼,突然挺期待的。
几人聊着聊着,突然聊到祁墨订婚的事上。
陆汀州喝了口酒:“你真要娶闻悦?”
“现在问这个是不是太可笑了。”
后天就订婚,年后就结婚,以后都是绑在一起的人。
“那天晚上的事,你不介意?”
陆汀州话刚出口,脖子就被掐住了。
祁墨目光冰冷刺骨:“再敢给我提这件事,别怪我不客气。”
“陆汀州,我当你是兄弟,这件事你给我带到棺材里去,这辈子都不许再提。”
陆汀州连忙投降。
他就随口一问,没想到祁墨反应这么大。
换成他,是会介意的。
经过这么一闹,祁墨心情糟糕,恰好看到闻悦发消息问他在哪,他拿着外套离开。
刚到停车场,就看到车旁边站着个女人。
长发披肩,穿着白色的呢子衣,毛茸茸的衣领衬得她五官温柔可人。
搭着紧身裤和白色的及膝长靴,整个人娇俏又美丽。
“祁墨。”
冷月雾温温柔柔地喊。
祁墨脸色微沉:“不是说了吗,以后别联系。”
冷月雾脸色微变,眼底透着几分委屈和伤感,让人怜惜。
“你真的要和闻悦订婚吗?”
“对。”
祁墨站在她面前,看着她身后的车门,但凡懂事点就该自觉让开,别挡着他道。
冷月雾咬着唇,柔柔弱弱开口:“那……恭喜你。”
祁墨面色稍缓:“谢谢,希望你也早日找到自己的幸福。”
“我的幸福就是你啊,”冷月雾深情地你看着他,“从见到你的第一面起,我眼里就再也容不下其他人了。”
面对他突如其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