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她够不着就想要帮她,没想到把架子推倒了。”
她流着泪,一抽一抽的哭泣,几个年迈的长者都不好责怪人。
意外随时会发生,她也不希望这种情况发生。
施棋看向唐杳,指着薄暮时:“戴双云也是一片好心,唐杳,消消气,赶紧带这位先生去检查一下,看看有没有受伤。”
“是啊,好心帮你你还打人,真是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
唐杳揉着手腕:“我不管你是无
心还是故意,伤到我没事,可伤到他,就得付出代价。”
这话有点不讲理。
还有点偏激。
可唐杳丝毫不觉得自己有错。
一想到那么沉重的架子砸在他肩上,还是因为自己受伤,她就想揍人。
我管你是好心办坏事还是无辜。
戴双云心里委屈又难受,蹲在地上捂着脸哭起来。
其他大男人顿觉无措。
他们可不会安慰人。
只有唐静好抱着她安慰她:“别哭了,你又不是故意的。”
“好心没有错,谁知道会发生意外,是她不领情,咱们别管她。”
唐杳冷着脸,拽着薄暮时的手离开。
程云铮:“唐杳,这位先生估计受伤了,我先带他去检查一下吧。”
“不用,我自己会治。”
“男女有别,你毕竟不方便。”
薄暮时被唐杳拉着,没吭声,上下打量程云铮。
可惜大家都穿着松垮的防护服,圆圆滚滚,看不出什么威胁。
“在医生眼里,没有男女之别。”
唐杳拉着他休息室,关了门,命令道:“脱衣服。”
薄暮时:“……”
这姑娘一如既往的猛。
“脱衣服做什么?”
“当然是给你看伤,不然你以为我占你便宜吗?”
薄暮时俯身,两人隔得极近,反问:“你不就是随时随地想占我便宜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