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把蓓露丝逗乐了,凯特琳也跟着笑了几声。
不过蓓露丝可不能轻易放过他,阿尔伯特的身体实在是太僵硬了,她费了半天劲,才把他的两条腿给拉直,然后又贴着地弯曲,又把他的双手从地上拿起来,放到了肚子上,阿尔伯特变得和大人们一模一样,盘腿坐着。
只不过他的表情变得很诡异,一会看看自己的双腿,一会看看双手,一会看看蓓露丝,一会又看了看喝酒的雷博几人,面部的表情有困惑不解,又有些难受不自在,他离雷博很近,脸上又加上了一些厌恶,蓓露丝对他又拉又扯,他的脸上再加上了一丝无奈。
阿尔伯特左边的眼睛半闭着,眼皮微微的颤抖,右边的眉头抬得很高,嘴有些歪,两只手肘向后缩着,紧紧的夹着肋骨,东张西望,不知所措,样子滑稽极了。
蓓露丝笑的前仰后合,凯特琳只能咬着牙让自己不要笑出声,而雷博几人也被蓓露丝的笑声所吸引,他们也看到了阿尔伯特的样子,雷博哈哈大笑着,用力的在自己的腿上一拍,说道:“你小子可真有意思。”
而让人惊奇的一幕出现了,阿尔伯特竟然学着雷博的样子,抬起手,在自己的腿上拍了一下,嘴里呜呜的喊了两声,不过没人听得到。他的这个动作,震惊了所有人,开始大家只是觉得阿尔伯特的样子很怪,但是没人知道这个小男孩到底在做什么,他们都以为他现在的样子是蓓露丝摆出来的,但是他现在学着雷博的动作,竟然学的非常像,除了嗷嚎的两声没人听得懂以外,完全就像是一个正常的小男孩。
雷博有些吃惊,他的头有些痒痒,他抬起手挠了挠头,阿尔伯特竟然跟着他做起一模一样的动作,而且一双眼睛盯得很紧,好像生怕错过什么。
这一下所有人都不淡定了,蓓露丝把阿尔伯特一拉,让他面朝自己,然后蓓露丝对着阿尔伯特做了一个鬼脸。
但是阿尔伯特却没有学着蓓露丝的样子,做鬼脸,而是瞪大了眼睛,咧着嘴在笑,解下了无论蓓露丝做什么,阿尔伯特都不跟着学。
蓓露丝无奈,只能与凯特琳换了个位置,让凯特琳来做鬼脸,不过结果也是一样的,阿尔伯特还是在笑,不跟着学。
雷博看蓓露丝和凯特琳有些失望,他拿起一个碗,用力的在阿尔伯特的肩膀上拍了一下,等阿尔伯特转脸看向他的时候,雷博说道:“干坐着干什么?来来来,男孩子就要大口喝酒。”雷博说完就拿起一个装满酒的酒碗放到了阿尔伯特缩着的手上。
阿尔伯特看了看雷博,又看了看手里的碗,学着雷博的样子,用手拍了一下雷博,嘴里又是呜呜的叫了两声,把碗放回了雷博手中。
雷博无奈的笑了笑,又把碗递给了阿尔伯特,还不等他换回来,雷博就马上端起自己的酒碗,然后和阿尔伯特手里的碗轻轻的碰了一下,笑着说道:“别还给我了,喝酒。”说完把酒碗放在嘴边,头一仰,把酒一饮而尽。
阿尔伯特学着他的样子,一样的把酒喝完,这种浓烈的液体他知道,他当时被绑在木柱上,那个人类就是拿着这种液体撒在自己的身上,现在浓烈入口,一股刺鼻的味道充满了整个的口鼻,很呛,根本无法下咽,阿尔伯特整个嘴里都是酒,但是他看到雷博并没有吐出来,他把整个眉头都要拧到一块,“咕咚”“咕咚”一小口,又一小口,直到全部咽下,而口中的浓烈刺鼻,也慢慢的开始出现一些其它的味道,阿尔伯特并不知道这些味道的含义。
按照狼爸的教导,这种液体的味道非常非常的奇怪。
比臭虫喷到眼睛的火辣还要火辣。
比吃掉臭虫的苦涩还要苦涩。
比吃掉青涩草果的酸爽还要酸爽。
比吃掉美味的草果的香甜还要香甜。
各种复杂的味道在嘴里不断出现,他甚至还有些意犹未尽的舔了舔嘴唇。
“好!”雷博开心的喊了一声,然后给阿尔伯特倒满,不过这一次他没有喝,而是喊来了老二,好东西就要与兄弟分享,老二对着身后的狼群说了一句“跟着她吃饭”后,就走到了老大的面前。
老大晃晃悠悠的把碗放到自己前面的地上,老二当然也不含糊,只要是老大给的,就算是再难喝,他也能一饮而尽,不说这个味道实在是太刺鼻了。
当老二把酒都喝完,雷博又说了一声“好”,而安德烈这时已经拿了一个碗放在了老二的面前,再拿来酒瓶给他俩都满上,所谓初生牛犊不怕虎,阿尔伯特俩兄弟不知道酒的厉害,跟着三个大人,你一碗,我一碗的喝着。
老大和老二对身边的几人都充满了尊重及感恩,他们都或多或少的在各种场合帮助过他俩,而雷博三人也都是性情中人,特别是老大在上次救下雷博,更是让大家的距离变得很近。
觥筹交错,把酒言欢,语言不通根本不成问题,不一会的时间,喝酒的场面就变得很混乱,雷博抱着阿尔伯特,双方根本不知道对方在说什么,但是喝酒不断,聊天不止,而安德烈就醉的更厉害了,他从中午吃鱼就开始喝酒,一直喝到现在,当他看到自己最好的朋友大声的说话,开心的喝酒,他有一种如释重担的感觉,雷博兄弟是他在村里最好的朋友,是人生的知己,安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