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焕今一共留了三个瓶子,每只瓶子里都有不同记号的蜜蜂,褚焕今还写明了蜜蜂的用途:第一只蜜蜂意味着性命之忧,第二只蜜蜂意味着十万火急,而且这只蜜蜂带毒,被蛰后都会保持片刻清醒,第三只蜜蜂,就是还有三天时间尚有余地的意思。
花晚晴用第二只蜜蜂蛰了自己一下,说到墙上那画像上的女人果然分散了萧平的部分注意力,花晚晴踉踉跄跄跑到画像旁边,“我说得没错的话,你做这一切是为了这个女人吧?你想利用我得到今朝令?可你想过没有,要是你娘还在世的话,她不希望看到你这样。”
“住口!走开,离那幅画像远一点,当初那些人为了得到她弄得天下大乱,最后反倒让她背负了妖妃的罪名,被活活烧死啊,靖王,哼,还不是想方设法为了得到她。”萧平露出诡异的笑容,看上去有些面目狰狞,“本王本是皇子,凭什么让一个病秧子继承皇位!本王能做得更好。”
“滥杀无辜?任何和你意见相左的人,不分青红皂白,都被灭口?连自己的结发妻子和亲生骨肉都不放过,欺凌人妻,这就是你所谓的做得更好?”花晚晴恢复了一些力气,从腰间拔出匕首,指着画中的女子,“这女人我认识,我以前还不确定,现在我可以明确地告诉你,你不是什么皇子,我劝你回头是岸,我还能帮你。”
“你帮本王?怎么帮?劝本王加入丐帮,自甘堕落成为一个脏兮兮的叫花子,接受别人的施舍?告诉你,为了不忘记仇恨,本王总会装成一个叫花子在巷子里讨饭,说起来也只有一个人真正关心过只是乞丐的本王,但这样的日子本王受够了。”萧平贪婪地看着花晚晴。
花晚晴感到背脊发凉,也想起每次给孩子们送衣物和食物时,蹲在巷角的那个怪人,“是你!”
“不然呢,你以为左权死的那天,你在场而而本王没有察觉吗?从那个时候本王就开始注意你了,这还要多亏你身上的那股古怪的药香味,别人不知道,但瞒不了本王,本王很快就猜到你是个女人,而且迷上你了,你的样子越发神秘,越让我着迷,直到见到你,本王就决定得到你了,谁叫你长着一张比她还美的脸呢。”萧平一步步朝花晚晴靠近。
花晚晴开始觉得自己浑身燥热瘙痒起来,眼睛也开始发胀,开始说起胡话,“你算计我,知道我早有防备,这药是专门研制的,具有抗解药性的,而且一旦武功高强之人有所察觉封住脉搏,反而会使得毒散得更快,难道武林盟也被你控制了吗?”花晚晴手脚发软,只好倒靠在墙上,匕首掉在地上。“你为什么没事?”
“为了效果更好,本王当然不会没事,本王服了解药,但现在也难受得很,但很快就好了,等本王得到天下,就封你为贵妃。”萧平知道花晚晴这次是插翅难逃,一件一件脱掉衣服,朝花晚晴靠近。
花晚晴捡起匕首,朝门口一步一步艰难挪去,“你刚刚说我比天下第一美人还美,就封我为贵妃?皇后是谁?是芸娘吗?你还真是有情有义啊,芸娘知道你现在做的事情吗?禽兽!真为芸娘不值!”
“说什么也没有用了,谁叫你生得这般模样,凭什么比她美。凭什么他们为了得到她什么都干得,连天下都能搅动,本王做不得。本王原本可以生活在一个正常幸福的普通人家里,凭什么他们搅得本王家破人亡,还要本王感恩戴德。天下人负本王,本王就要让天下人来还债!”萧平拉住花晚晴,夺过她的匕首,解开她的衣服。
“你这个疯子,是老靖王救了你和你娘,他们一家待你不薄!”花晚晴给了萧平一巴掌,萧平一把抱起花晚晴,将她按倒在床上,花晚晴欲哭无泪,心想这次死定了。
房间的门轰隆一声,两扇门叶子飞出去,摔得粉碎,褚焕今破门而入,手中拿着一把沾满了血的长剑,怒不可遏,冲进来将剑架在萧平脖子上。
“不要!褚焕今,他是我师父的孩子,不要杀他!”花晚晴像是喝醉了酒,眼睛都睁不开,脸颊通红,样子很是妩媚,她用尽最后的力气推开萧平,倒在褚焕今怀中,用尽力气抱着褚焕今,眼泪就流了下来,迷迷糊糊的,像个犯了错的孩子,“褚焕今,我错了,我错了,快带我走好不好?”
褚焕今用手擦擦花晚晴的眼泪,怒不可遏的看着萧平,一剑挥下,砍掉了萧平的头发,此刻的萧平看上去就像是个披头散发的疯子。褚焕今抱起花晚晴朝门外走去。门口的侍卫吓得不轻,今夜的靖王府也被血洗了一番。
萧平愣在原地。侍卫进来禀报,“靖王府遭到攻击,损失惨重,周怀重伤昏迷!”萧平挥了挥手,示意侍卫退下。
侍卫正要出门,萧平又问,“他们来了多少人?靖王府竟然没有抵挡之力?”
那侍卫羞愧地低下了头,“就摄政王一人提剑赶来,其他人还在路上。”
“废物。”萧平语气平静,理理衣服走出来,拔出剑结果了那侍卫。
萧平吹响了手指,一个蒙面的黑衣杀手很快出现,他看了看地上一刀毙命的尸体,眼神冷漠,但早已看明白了一切,毕恭毕敬地在萧平面前低下头,“主上,有什么吩咐?三千死士在城外随时待命,只要您一声令下,肝脑涂地。”
“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