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子里异常安静。
“我看那个图腾画了很久了,经过刚刚这么一遭,图腾上密密麻麻的线条不会是用于记忆路线的吧?”
花晚晴从井里直接跳到院子里,拍掉身上的泥土,然后警惕地打量周围的环境。
周游点点头,但显然心不在焉,他对着院子小声喊起来,“哥,哥,你在哪里?”
花晚晴将周游拉到身后。
周游问:“晚晴哥,怎么了?”
“说不上,感觉不太好。”花晚晴谨慎地说。
“晚晴哥,这里有我哥留下的记号。”周游指着柱子上一个醒目的符号。
跟在百晓园看到的图案很像,不过密密麻麻的线条排布好像不一样,而且看上去简单很多。
同时花晚晴注意到还有另一个记号,当初在百晓园她也看到一个类似的记号,好像是用血化成的刀,不过当时院子里到处是血迹,她一股劲在回忆图腾,也就没有太在意,这个记号画在红漆的柱子上,不仔细看根本看不出来。
花晚晴刚想明白,去拉周游离开,发现周游已经不见了,“不好,有危险!”
“晚晴哥,这边有东西!”
屋里传来周游的声音,花晚晴进屋的时候,看到周游在挖墙脚,要不是那个图腾提示,很难想到那里是个暗阁。
按照风水学来说,那个方位是个死路,迷信的人绝不会把东西放在那里。
花晚晴冲进去拉着周游就往外跑,一柄飞箭挨着周游的脸颊划过。
刚冲到院子里,门口就闯出一群官兵,要是再晚一点,在屋里可就瓮中捉鳖死路一条了。
那群官兵围上来,准备大开杀戒,花晚晴大喊,“我们两个今天算是倒了霉,是死路一条了,何不出来一见?让我们兄弟二人死得瞑目!躲在幕后算什么龟孙子!”
没有动静,黑衣人虎视眈眈,白小天,也是周怀,踉踉跄跄地出来了。
“哥!”周游大喊起来,花晚晴拉住他,小声地对周游说,“看上去,你哥现在不是我们这边的。”
周怀身后跟了一个人,这个人穿着刑部官服,脸上有道疤,看上去凶神恶煞。
这样看来这群官兵就是这人的手下了。
那人大笑着站在花晚晴两人对面,对周怀说,“好个瓮中捉鳖之计,今天就帮左相除掉这两个多事鬼。”
那人接过手下递过来的画像,指着花晚晴说,“这画的什么玩意?不像呀,不是个叫花子吗?不管了,反正你们是一伙的,那就是你们了!抓起来!”
花晚晴看见那人的腰牌,只看清姓王,原来是刑部的王忠,真是冤家路窄。
当年王忠为官不仁,与人贩子勾结拐卖儿童牟取暴利,陈默为了救被抓的孩子们,在搏斗挣扎之中让王忠脸上挂了彩。
也是那次花晚晴救出了周游周怀两兄弟,他们无家可归,花晚晴便带他们入了丐帮。
“哦,原来是你这个丧心病狂的丑八怪呀!怎么,朝廷是没人了吗?你这种人渣居然从牢里放出来做官了?”花晚晴讽刺道。
“这不,可多亏了你兄弟!”王忠拍拍周怀的肩膀对他说。
周游突然咆哮起来,吓了花晚晴一跳,“哥,你还是我哥吗!”
这一吼中气十足,花晚晴借势说,“龟孙子,你以为就这些人就能困住我们吗?”
王忠哼了一声,志得意满,以为胜券在握,击了两下掌,整个院子上方,以及四周,弓箭手做好了准备,拉满弓对准他们。
“现在可以好好去死了吧?”
“很好,小游,就是现在!”周游双手分别扔出十几颗药丸状的弹丸,弹丸大小不一,有一种遇到另一种便炸裂开,散发出紫色和黄色两种气体,花晚晴飞快冲出去,那群包围的官兵被踢倒一片。
随着王忠一声惨绝人寰的惨叫,花晚晴和周游借着毒雾翻墙而逃。
京城杂院。
花晚晴将周游赶出去,独自一人包扎伤口。
实际上,除了梅娘,谁也不敢帮花晚晴处理伤口,谁多管闲事,就会领略花晚晴凶狠的另一面。
周游愧疚地坐在门口不停地哭,一边哭一边不停自言自语地忏悔,
“都怪我,要不是我逞强,晚晴哥也不会为了救我受了伤。”
周游哭得快没力气了,哭泣变为抽泣,“都怪我,没想到我哥,会变成那样。不,他才不是我哥!我哥怎么会害人!怎么会和那种大坏蛋一起害晚晴哥!怎么会和杀害父母的凶手狼狈为奸!还要杀我!”
门突然开了,周游没坐稳,直接滚了进去,样子十分好笑。
花晚晴脸色苍白,手臂已经乱七八糟地包扎好,虽然包得不怎么好看,但止住血了。
花晚晴见周游这个样子,噗嗤一下笑了,“好了,小游,你呀,叽叽喳喳的,吵都吵死了!进来吧!”
周游从地上爬起来,低着头说,“晚晴哥,你好点没?”见花晚晴要倒水喝,赶紧抢在前面,倒了杯水递给花晚晴。
“怎么可能这么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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