州刺史时,他是法曹,一年前他才升到随县做了县令。
路旁的行人和生意人不由得交头接耳,纷纷议论,说的都是善堂大火之事。
“县太爷这是往善堂去吧。”
“你没见晚上的火光吗,好大的火,烧得半边天都红了。”
“惨啊,一个人也没跑出来。”
“善堂那里大概得有二三十人吧,怎么会一个人也跑不出来呢,难道门被锁了?”
“锁门?就善堂那破门,不用推都往下倒,能锁住谁?”
“那为什么起火了,一个人也没跑,就真能睡那么死?”
“不会是鬼作祟吧?”
“善堂那地方藏污纳垢,有什么好人,估计连鬼神都看不下去了,一把火烧了干净。”
周寒听到这,狠狠地一拳砸在窗台上。善堂那地方她最清楚不过,虽然有人偷,有人骗,但大多数人都是为生活所迫,无家可归,暂时在善堂栖身的人。
真正作恶多端的人是极少的。就是这么一群生活在极底层的可怜人,就被莫名其妙夺了性命,成了一群枉死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