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辰愣住了,这人怎么倒打一耙!
“你给老子说清楚!老子何时打了你?!”白辰也是被气到了。
“你是没打,你是想打我。”萧渝依旧淡定。
白辰再次刷新了对某人的看法,这人脸皮实在是太厚!
姜子鸢本想问问旁边玄冰、灵星等几人,他们离得近,应该是看到了什么。
可几人在看到萧渝投来的目光后,齐齐低下头去。
这下姜子鸢还有什么不明白的,这桌子就是萧渝这家伙弄碎的!
可他们到底说了什么,萧渝犯得着生那么大的气?
“灵星,将这里的损失赔给店家。蓝少主,方才我和你说的事,明日再详谈。”然后拉起萧渝走了。
灵星几个护卫知道有萧渝在,也用不着跟了去,便留在客栈。
姜子鸢两人出来后,直接回了昨日住的客栈。
“你方才和白辰说了什么?”
“怎么,你那么关心他?”
“……”姜子鸢无语,这醋味特浓。
腹诽道:萧渝今日是怎么回事,怎么老是吃醋,老是生气。
“手疼吗?”姜子鸢拉过他的手仔细瞧了瞧,发现手掌被木屑扎破了皮,带着些血迹。
“疼。”姜子鸢的关心,萧渝暗喜,委屈道。
姜子鸢叹息了一声,拿出随身携带的一瓶金疮药,用银针给他细细挑去了木屑,然后用湿毛巾擦拭了血迹后,涂上药膏。
这点小伤在萧渝看来算不了什么,根本不用处理。既然姜子鸢关心他,他当然乐意配合。
“萧渝,咱们好不容易见面,别老是生气好吗?”
萧渝知道确实是自己问题,有些心虚,可他没觉得自己错,谁叫他们老是打姜子鸢的主意。
将她抱在大腿上,怔怔地盯着她,“姜子鸢,你以后和他们保持距离。”
什么叫和他们保持距离?
她又没和他们搂搂抱抱的。
姜子鸢听不明白。
“除了你,谁敢对我搂搂抱抱的,你以为别人都和你一样吗?”姜子鸢没好气道。
“我说的不是这个意思。你就不能多在意我一些吗?”
“那个白辰,你对他就比对我好。”萧渝抿嘴道。
“你别乱想,我最在意的人是你。”姜子鸢捧着他的脸,认真道。
难怪萧渝情绪低落,原来是因为白辰。
不管姜子鸢是真话还是假话,萧渝是受用了,脸色瞬间柔和了许多。
“你心里想的,眼睛看的,都只能是我!”
姜子鸢没想到,萧渝说出这么孩子气的话。她的脑袋怎么可能只想他,她的眼睛怎么可能只看他。
“好,都是你。”为了某人不再生气,姜子鸢也只能应下。
萧渝飞快地往她额头亲了一口,心情肉眼可见的高兴。
“你乖乖在客栈,我还有事出去。”
“需要我做什么吗?”
眼看天黑了,这个时候出去,姜子鸢有些担心。
“乖乖等我回来就好。”萧渝微笑道。
见他如此说,姜子鸢也就不再坚持。萧渝不是三岁小孩,她相信他做事有分寸。
在萧渝出去后,姜子鸢一个人在客栈待着无聊,本想回去找蓝逸田他们,可又怕萧渝回来后看不到自己便作罢。
然后叫门外的护卫找来纸笔给她,涂涂画画一晚上过去了。
萧渝回来时,看到姜子鸢已经睡了,便走到一旁的书案,打算处理下紧急文件。
“这是?”刚坐下就发现砚台下压着一张图纸。
萧渝拿起仔细端详:一个是风轮弩车,一个是连环飞镖。
姜子鸢这是给自己画的吗?
一定是这样!
因为血月堂的事,萧渝总算有了些高兴。
傍晚出去,是和血月堂有关的。
不知谁雇了天云宫,找上了他血月堂的麻烦。
前两个月,他刚叫人在东离番郡安插上血月堂的人。可这个据点不知怎么被天云宫查到了,一举端了,血月堂三十多人全部丧命。
番郡是个重要的地理位置,西南边与南疆相邻,北面与三清江相隔就是北冀定州。
这也是梁元昊在三清江下毒的原因,想要慢慢侵入番郡这样的边境地区。然后在此建立自己的势力,慢慢摧毁三国。
萧渝将暗卫送来的文件展开,快速地看了一遍后用烛火烧掉。又拿过一张白纸,飞快地写了起来,封进信封后,开门交给护卫。
“赶紧送去定州。”
“是,属下领命。”
交代完,萧渝又命护卫去打来了两桶热水。
护卫将水送到门口,萧渝亲自提进屋里。
客栈的浴桶很小,比不得府里,只能将就着。
这儿也没有单独的浴房,浴桶只能放在一旁的屏风后。
萧渝轻手轻脚褪去了衣裳便进入浴桶里面,几天没有沐浴,总算能好好地洗上了。
为了不吵醒姜子鸢,萧渝搓澡的时候特别小心。
一炷香时间过去,水凉了,萧渝才起身穿上干净的里衣。
走到床边,怔怔地盯着床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