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纯良从小和胡媚娘一起长大,在心里一直把她当亲姐姐一样看待。
好似有了基因隔离,从来没有对她有过非分之想。
他上去一把搂住了胡媚娘的蛮腰。
胡媚娘激动的还以为他中招了,连连叫道,“好师弟,你可算开窍了。快,蹂躏我。”
许纯良的嘴角勾起,却是把她扛出了门。
噗通!
院门关上。
胡媚娘站在晚风里一脸懵逼,破口大骂,“混球,老娘改天非得揍死你不可。”
一夜无事。
许灵姗不在家,没有人直播,小院里也安静了下来。
许纯良美美地睡了一觉。
第二天一大早,一伙人找上门,把正要上班的郑娟堵在家里,赶紧拍门叫醒了许纯良。
这伙人,穿着同样的黑色唐装打扮。
年纪轻轻,但是眉目闪亮,一看就不是寻常之辈。
许纯良脖子上搭着一条毛巾出去后,到院子里接水先刷了下牙。
他的目光,与领头的一个姑娘扫了一眼。
那姑娘二十上下的年纪,身材高挑,扎着高马尾。
一身运动服,手提长刀,满是英武之气。
她来者不善道,“你是不是太不把我们放在眼里了?”
按照正常人的反应,有人来找麻烦,不该跟许纯良一样仍是一副闲散模样。
他跟这姑娘说道,“我伯母还得上班,你先让她走。”
这姑娘侧了下头,让身后的手下散开。
“大侄子,那我先上班了啊!”
郑娟松了口气,尴笑着赶紧开溜。
许纯良刷着牙,侧目打量了领头的姑娘一眼道,“你们是唐门的人?”
“你怎么知道?”
领头的姑娘挑了下眉。
许纯良轻笑道,“你们唐门善毒法和暗器,你身上带了不下十几种暗器,身上的气息也有种辛烈的味道。不是唐门的人,还会是谁?”
“你是在嘲讽我们唐门吗?”
年轻姑娘显得非常的敏感。
许纯良摇着头道,“我只是在回答你的问题而已,何来的嘲讽?当然,如果你坚持这么认为,我也没有意见。在我眼里,你们唐门的现在确实排不上号。”
“你找死!”
年轻姑娘和身后的弟子气得全都抬起了手里的长刀。
许纯良平静道,“你别激动,我只不过是实话实说而已。唐门的功法,传自秦朝时期的阴阳教,与东瀛的忍者一脉相承。可惜,你们现在却走了偏门。好好的奇门遁甲不用,偏偏钻研毒法。于是就是耗子下崽一样,一窝不如一窝。好端端的修真法门,现在沦落成三流的江湖家族。”
年轻姑娘没想到,许纯良对唐门的传承竟然如此了解?
她满是不服道,“你说的轻巧,奇门遁甲讲究天赋,岂是随随便便就能修成的?而且龙国的立国之战,我们唐门为国效力,与东瀛的忍者打得两败俱伤,差点就断了传承,所以才导致现在青黄不接的情况。若非如此,你能在我们面前如此嚣张?”
“自己不努力,遇事找外因?”
许纯良吐了口白沫,拿手巾抹了把嘴,一副前辈教训晚辈的模样。
年轻姑娘气坏了,举着长刀嗔喝道,“我找你,不是听你说教的。你抢了我家三叔的碧睛蟾蜍,马上还给我。不然的话,我让你好看。”
“你有这个能耐吗?”
许纯良看向她,身形突然一闪。
年轻姑娘还没有反应过来,手里的长刀已经被他拔出,架在了她的脖子上面。
一群唐门的年轻人惊得大叫,“大胆,放开我家大小姐!”
“快把刀放下!”
“你想找死吗?”
众人纷纷拔出了长刀,从四面将许纯良围在了里面。
年轻姑娘盯着许纯良,却是惊诧道,“你刚才用的是我们唐门的风遁术?”
“还算有点见识!”
许纯良用刀面拍了下她的脸蛋,抬手把长刀还给了她。
年轻姑娘被他的这一手惊到了,拿上长刀后,急忙抬手,让周围的手下把刀收起,让他们在院子外面等着。
她好奇问道,“你是什么人?跟我们唐门是什么关系?”
她的眼神,好像是看到了老爹流落在外的私生子一样。
唐门秘法,非是唐门嫡系子弟不传。
遁法之中,金、木、水、火、土,五行遁法是入门水平。
风、雨、雷、电,四象遁法是高阶遁法。
高阶遁法,非是家主的嫡子不外传。
所以,她严重怀疑许纯良是不是父亲在外面跟小媳妇生的。
许纯良洗了把脸,告诉她道,“这奇门遁甲,又不是只有你们唐门才有。你们家失传了,别人家未必失传。”
年轻姑娘激动道,“那你能不能教给我啊?”
“你做什么梦呢?”
许纯良白了她一眼,进了屋里换起了衣服。
年轻姑娘一只脚跟了进去,看见他脱了睡衣,露出一身雪白的腱子肉,马上红了脸蛋,转过了身子。
她也知道自己唐突了,本来是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