仔细看去,现在的秦淮茹,身形消瘦,与过去相比整整瘦了一圈。她那原本圆润的脸庞如今已失去了往日的光泽,只剩下苍白和疲惫。由于长时间的风吹日晒,她的肌肤变得黝黑粗糙,宛如被岁月刻下了深深的印记。整个人看上去比以前苍老了十几岁。
为了能早日见到自己的孩子们,秦淮茹迫不及待地伸出手拦下了一辆出租车。
"这位同志,请问您要去哪里?"司机热情地问道。
"我去南锣鼓巷95号院!"秦淮茹眼中闪烁着喜悦的光芒,嘴角挂着一抹微笑。
"好嘞!"司机一脚油门踩下去,车子迅速启动。不到一个小时后,车子抵达了四合院门口。
回到久违的四合院,秦淮茹心中涌起一股复杂的情绪,仿佛时间倒流回了从前。
这半年多的牢狱生活让她如梦初醒,这段痛苦的经历将永远萦绕在她心头,成为她无法磨灭的阴影。
秦淮茹怀揣着激动的心情,脚步轻快地走进了自家的院子。然而,令她感到惊讶的是,家中空无一人。贾东旭不知所踪,甚至连小当和槐花也消失得无影无踪。
整个房间弥漫着一种诡异的寂静,让秦淮茹不禁心生疑惑,很快她就察觉到屋子里已经落了一层灰尘,明显是很久无人居住了。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东旭!小当!棒梗!”秦淮茹仿佛失去灵魂的躯壳,摇摇晃晃的走出了家门。
此时傻柱正好出门,想要早起去厕所方便一下,结果就和秦淮茹撞在了一起。
(以前的厕所都是旱厕,所以很不方便,还是现代比较好。)
“柱子!柱子!你见到东旭了吗?还有小当和槐花,他们都去哪里了?”秦淮茹揪住傻柱的衣领,疯狂的质问起来。
“你神经病啊!哪里来的疯女人!”傻柱第一时间,还没认出秦淮茹,所以恶狠狠的推了她一把。
“柱子你不认识我了?我是你秦姐秦淮茹啊!”秦淮茹委屈巴巴的说道。
“原来是你啊!贾东旭已经死了,小当和槐花在三大爷家里,你自己去找他们吧。”傻柱说完转身就走,压根不给秦淮茹继续提问的机会。
“不!不会的!东旭怎么可能会死。”秦淮茹愣在原地半晌,她压根就接受不了这样的事实。
但是她接受如何?不接受又能如何,事实不会因为她的不接受,就会做出改变。
张建军此时已经吃过了早饭,趁着今天周六,他打算去南易家里,看看能不能收到什么古董。
正当张建军来到中院时,他发现了愣在原地的秦淮茹。
“这娘们是不是傻了?没事站在原地发什么呆?”张建军自言自语的说道。
但是张建军,压根就不是多管闲事的人,他没有搭理秦淮茹,而是直接去了南易家里。
于莉一看到张建军,就热情的招呼道:“建军!你怎么来了?吃了吗?要不要一起吃点?”
张建军闻言摆摆手:“不了!我找南易有点事,他现在在家吗?”
于莉笑着回答:“在家!他昨天喝多了,到现在还没睡醒,我过去叫他吧”
五分钟后南易穿好衣服洗漱完毕,笑着从卧室走了出来:“建军兄弟来了,你这次来不知道有什么需要我帮助的?”
张建军笑着说出了此行的目的:“我就是想看看你,身上的古董啥的,不知道今天方便不方便?”
南易闻言摆摆手:“有什么不方便的?我现在就给你去拿。”
没过多久,南易就拿着一个包裹放在了桌上,张建军随手打开,只见里面放着七八件玉器,还有珍珠玛瑙金条银元之类的。
怪不得常说瘦死的骆驼比马大,资本家南易就算落魄了,也不是平常人家能够比的。
“我今天算是开眼了,没想到南兄有这么多的金银玉器手镯吊坠。”张建军急忙笑着恭维道。
“估个价吧!都卖给你了!”南易也不废话,当即就直入主题。
张建军仔细打量了这些首饰,光是一对帝王绿的手镯,估计就是天价,况且还有一串南浦的珍珠项链,一个和田玉观音三根小黄鱼,一根大黄鱼还有几个玉佩。
“这样好了!我出一万块钱现金,把你包袱里的东西都买了,你看如何啊?”张建军笑眯眯的开口询问。
“成!咱哥俩谁跟谁,我调到轧钢厂的事情,还没来得及谢谢你呢。”虽然这价格达不到南易的心理价位,但是谁让他欠张建军的人情呢?
“好!我回去拿钱。”张建军说完就要走,南易立马叫住了他。
“东西先收下,我又不怕你赖账。”
张建军也不矫情,把南易传家宝一股脑的带走了。
这些东西按照当时的价格,最起码也要三万多块,只是当时不能私人买卖,这就让张建军捡到了大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