顶,胸气鼓荡,脚气勃发呢。” “那是,苏大师,虽为大师,照样去逛窑子,照样去争风吃醋。咋了?就是这么豪横,就是这么牛叉,就是这么义无反顾。” “是啊,是啊。接地气呢,体察民情呢,不高高在上呢,和我等有福同享呢,一丘之貉呢。” “哎,你们就说啊,大师逛窑子,大师砸窑子,大师争风吃醋,大师一怒为红颜,可是不多见呢。真性情呢,真大师呢,率性直为呢。 表率呢,楷模呢。我等不如呢。” “我尼玛,怎么又跑到那里去了。” 苏穹听着,却是满脸黑线,“花魁楼一趟,我这可是红遍北域了啊。金玄子啊,你丫是死了,没事了,把老婆托付给本少了,可也把本少害苦了啊。 说不得本少得把你从棺材里揪出来,让你给本少做个证! 你奶奶个腿儿的,你爷爷个肺管子的,你爹的腰子,你叔叔的心肝脾胃肺的。” 心中,又是骂上了金玄子。 “嘿嘿,你家女婿真英雄呢,敢作敢当呢。我骚家新秀呢。” 中央包厢之中,现在就剩下了“老骚包”陈八方和慕容拓江。听着外面的话,“老骚包”乐得前仰后合。也是一个劲地伸手,去拍慕容拓江的肩头。 “老骚包”拍一下,慕容拓江便是栽倒一下,被拍得龇牙咧嘴。 “滚!” 实在是被拍得忍无可忍了,慕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