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记错。”柳梦凡没在意,顺带告诉他,“商业上的事,你找我没什么用,我不管那些。” 自然知道这一点的陈成俊,笑着讲,“我在附近有个岛,开发的还不错,不知道您有没有兴趣去参观一下。” 柳梦凡笑了,“那个岛会让我对商业有兴趣吗” 那个岛有一片绝美的海岸线,花了大价钱去开发完成,风景着实不错,关键是从未有人涉足过,完全可以变成私人领域,以及主人表示愿意卖。 “我们家的股份对您来说只是一串数字而已,这个岛却能成为您王冠上的明珠,我觉得您更喜欢土地,相较于金融数字,土地更实在不是么。” 赤脚踩着沙滩的柳梦凡低头看着海浪淹没脚趾,湿润的沙硕,温暖的海水,很舒服么。 大姐姐询问边上的小朋友,“我对你们家不了解,但我见过你爷爷几次,印象很深刻。以我对那位老爷子的印象,开发周期长达十年的岛屿不可能是小孩子的玩具,光开发的投入就不菲,再算上地价,你这是赔本的生意,你爷爷允许吗” 被戏谑成小孩子的陈成俊笑言,“事实上,这是我父亲买下的,我爷爷可能不知道。” 扭头看他的柳梦凡笑了,“行,这笔生意我做了。” 这笔生意让柳梦凡名下多了个岛,但双方只见过这一次,生意怎么谈,是团队的事。她说了,她不关心那些。 两年后,2001年。柳梦凡因to去了韩国,刚落地就碰到一位认出了股东的行政总厨。隔天,正是她在马路上偶遇故人诈尸的那天傍晚,年轻人第三次出现。 这次说不好是巧遇还是刻意的,那天柳梦凡的原计划是去看要为父母买的地,早上出发,意外碰上了故人,她没心思去看地了。重回车里,不管是客串的房产中介还是司机都不敢询问老板是否继续行程,车就漫无目的的开,至少绕了首尔半圈,她才缓过来说行程继续。 继续的行程是先去吃饭,都已经是下午了。饭后,他们再度去看地,看中了,要买,自然要见卖家。 进卖家本该只是金泰荣的事,但金泰荣说,卖家想见买主一面,柳梦凡带着点疑惑的心情去见了人,正是陈成俊。 在包间里等了一下午的陈成俊对推门而入的柳梦凡笑着招手,说一句好久不见,看她不解,哑然失笑,居然又被忘记了呢。 这个人好像,从来就没记得过他。 陈成俊跟柳梦凡的初遇是1991年,那年他十七岁。少年不知愁滋味,正是天老大我老二的阶段。彼时他还在国外留学,突然被父亲一个电话叫回国,就为了去见柳梦凡,或者说公爵的未亡人,又想不开嫁给戏子的女人。 当年小明星来首尔开演唱会,柳梦凡说起来算是个随行人员。但这位随行人员来头过大,大大小小的人去都携家带口去拜会。就为了见这么个人特地让自己回国,陈成俊即不理解有点不耐烦。 父亲对这位女士的评价是脑子有点问题,小明星么,喜欢就养着啊,养一群都行,结什么婚,这还不是脑子不好女人脑子就是有问题。 母亲对这位女士的评价是,活得可真潇洒,还真是只要开心就什么都敢干,跟小明星结婚,那都不是下嫁,就是潇洒。 父母对同一个人的评价南辕北辙,而爷爷对这位女士的评价是没评价,商业上有可能需要对方帮助,说不定什么时候能成为合作者,那就不需要评价,交好就行。 听了各种说法的陈成俊见柳梦凡之前,对这位女士的观感实在说不上好,觉得她很麻烦,非让他见一面什么的。等见到了人,十七岁的少年,恍惚好久,此后经年,一直未能忘却。 美人,陈成俊见得多了,富家子弟身边怎么会缺美人。初见,美人确实够美,但也就是如此,是个美人而已。他跟着一家子长辈去拜会一位夫人,对方是否是个美人不是很重要。 那是一场酒宴,欢迎会,场子里的人说多不多说少不少。陈成俊压根不想多待,哪个少年会喜欢在父母眼皮子底下待着,一直想找机会跑,可他没跑掉。很多家长带着儿女去了酒会,李妈妈拖着儿子见这家的女儿,再去跟那家的女儿聊聊,折腾好久。 实在被另类相亲局搞烦了的陈成俊躲去了户外的小花园,站在角落里准备抽根烟就回去,不然他妈又到处找人。那根烟刚点燃,有人过来了,他以为是来找他的,听到脚步声就藏在了花圃的后面。 他藏好了,人也来了。来的是两个人,在说着什么,粤语,他听不懂,通过修建过的花球缝隙里瞄过去,才发现来人大概率也是过来躲清闲的。他们是这场酒宴的主人公,被欢迎的夫妻。 夫妻俩也不知道在说什么,女人开始撒娇,声音嗲的很,听的陈成俊起鸡皮疙瘩,他得称呼那位为女士啊,如果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