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攻击我,我才反击的。”赵哲秀笑看吓傻了也忘记哭的姑娘,“这样可以报警吗” 姑娘本来收住的眼泪唰得又掉下来了,红着眼眶连连摇头,“不行的,他是客人。” 这话说得赵哲秀疑惑,刘垭仁皱眉。地上的男人已经疼晕了,死鱼一条,没反应。 这次最先反应过来的是刘垭仁,先锁了门再两步冲到赵哲秀身边,拉着他往身后拽,居高临下的盯着地上的女人,“你别告诉我,你们这是在玩情趣。那我们也是救人,你想清楚要不要反咬一口” 女人脸上划过一丝难堪,用力抹了把脸,把那张本就被泪水冲刷的一塌糊涂的脸弄得更糟糕,却不哭了,哑着嗓子说,“你们是救人,我不会反口,他是不小心摔倒的,跟你们毫无关系。” 刘垭仁让她别来这套,“我现在报警才是跟我们毫无关系,等我们走了什么话都是你说,有没有关系谁能证明”说着扭头就冲压根就不熟的弟弟凶,“你也是为什么又踩他一脚,重伤怎么办” 弟弟脱外套脱到一半被怼了一句,讪笑,继续脱。刘垭仁看他那样,本来有的不爽也都成了嫌弃,蠢死了。 作为一个备选对第一候选很难有什么正面观感,他凭什么就得捡对方不要的。对方这一晚还都很嚣张,烟不碰,酒不喝,选陪伴的妹子的时候也直接摇头示意不要,极其嚣张的当一池污水中的白莲,刘垭仁简直想翻白眼。 你要真就那么正人君子,别来啊这种局是个什么情况不知道吗,装什么出淤泥而不染。 君子碰到恶性事件直接变成英雄,武力值爆棚的同时还是个为了照顾女孩子的声誉,要把责任往自己身上拦的傻子,眼看要被女人骗,他还在那脱外套要给骗子遮丑,蠢货 愚蠢的好人也是好人,对真正的君子,正常人很难没有好感。 刘垭仁劈手夺下他要递过去的衣服,砸在骗子身上,先瞪好骗的家伙一眼,再看向骗子,神色冷淡,“我们必须要报警,你如果敢在警察局反口,等着死。”说着话抬手冲赵哲秀指向大门,“你去叫人。” 赵哲秀乖乖转身,抬脚,跨过地上的死鱼,走到姑娘面前蹲下,在刘垭仁白眼都要翻出来时,问女孩子,“要回家吗” 被外套的金属扣打在脸上,表情都扭曲了都没再落泪的姑娘,眼眶骤然就红了,咬着下唇摇头,深呼吸,缓缓吐气之时,抱紧怀里的外套,小声说,“我没事的,你们走你们的,我们有安保,我会跟安保解释,跟你们没关系,是他不小心,你信我,我什么都不会说。” 刘垭仁扬眉,“你有什么值得” “不太行。”赵哲秀伸手从再度咬唇的姑娘手中轻轻拽出外套,边展开往她身上披,边跟她解释,“他胳膊断了,十级伤残,重大伤情,如果检方介入必须要查出结果来。这家店不会为你背这个锅,他也不像是会为你忍下这口气的。” “你要是害怕,就先回家,把手机换了,工作地也换一个,去釜山或者大邱,这种店哪里没有呢,客人也是哪里都有,别怕,不是什么大事。”赵哲秀护着她肩膀把她拉起来,再看向刘垭仁,“你带她出去,人我解决。” 刘垭仁不动,正想说话,姑娘先开口了,着急的拉着赵哲秀的袖扣,“不是的,真的不能报警,这人是社团的人,你会被报复的。” 刘垭仁一愣,赵哲秀却笑了,“那就更好解决了。” 解决的方法是半个小时后,警察临检,在洗手间发现一位疑似社团内部斗殴被打趴下的社团份子,人被抬走,啥事没有。 因警察临检而被迫散场的娱乐圈酒局搞得一群人抱怨,崔东勋还半开玩笑的跟柳承莞说,你这运气也是绝了,你可是欠我们一顿,拍着赵哲秀的背讲,“记得下次选个好地方。” 柳承莞就笑,“一定。” 一行人就此散场,刘垭仁刻意留下没走,一路跟着赵哲秀又回了会所,去紧急通道等着。等卸了妆发,素着一张脸,看着最多二十出头的小女孩进来。 此时的刘垭仁是个安静的陪客,沉默的听着君子给风尘女讲述生存之道。 “命重要,永远是命更重要知道吗。他想用强,你与其暴力反抗不如顺着他,不然他会撕裂你,盛怒之下万一收不住手很可能会杀了你。平时挑客人眼睛要利,比只顾着那人穿金戴银就贴上去,有钱的客人有很多也很低调啊,去学学手表的品牌,珠串之类男人装饰品的知识,多去奢侈品店看看也行,长长见识。” “不能反抗的客人要用强,你就跟他撒娇么,多灌他几杯,醉了他就不行了,实在没招,嘴对嘴为他啊,讲你也要感觉,讲男人海量才叫豪气,哄着他么。要是连哄男人都不会,那还怎么赚钱呢,是不是” 小姑娘听得先是楞,后是笑,带着些羞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