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志等人在白芷那儿认主的事情,一时间在各个村子里面都传开了! 有人说他们就是个傻的,好好的清白人家不当,非要给人去当那下贱的仆人;若是自己儿子,非得把他们的腿打断不可。 有人说坏话,自然也就有人觉得这是一件不错的差事。 “你们想啊!那白芷不仅有热泉庄子,还能种出稻子,又得了知府大人的青睐,这是多少人求不来的福气。若我说啊,刘志他们认白姑娘为主也不是什么坏事儿。” “就是说啊。你们没去看她那个大宅院子吗?那修得都快有我们村子大了。” “可不是嘛,听说刘志他们在认主之后,是不用入什么奴籍的!而且呀,白姑娘还一人给了一个箱子,那箱子瞧着可是不轻,那里面怕是不少好东西。” “哎,你们说的可是真的?”问话的是那日想认白芷为主的一人,只是他家中有老婆有孩子,怕自己入了奴籍后,孩子以后念书考取功名时会受自己影响,这才站起来。 可是如今却听说不用入奴籍,而且主家还给了一个箱子的好东西,这让他心中极度不平衡。 “怎么可能不用入奴籍?怎么会?刘哥你告诉我与白姑娘做仆从真的不用入奴籍?” 这人似乎不敢相信,再三跟刘志确认。 刘志抖了抖新衣服的袖子,重重点头:“不用啊,主子没说要我们卖身给她呀,反而给了我们不少好东西哩。” 那人看着眼前焕然一新的刘志,满脸痛苦,随后捂着脸跑了… 刘志和村里人都没反应过来,不过人都已经跑远了,他们也不再管他。 那男子跑远了以后,村民们又把目光放到了刘志身上。村民们看着刘志身上崭新的衣服,看上去料子却是不错,应该能值不少钱。 有人看着这衣服,料子滑溜溜的,竟上手摸了一把,刘志也不躲任由他摸。 那人摸了之后恋恋不舍地放下了手,好奇地问:“哎,志小子,这白家姑娘真收你们当仆从了?” 他这话一出立马得到了其他人的回应,跟着问起刘志来。 “对啊,刘志,你说说这你们真给人当了奴仆?” “你跟我们说说,你一个月能拿多少银子啊?” “这身衣裳也是白姑娘给你的?” 刘志静静地听完村民们的话,这才一一反驳了起来。 “我们是认主子为主了,不是仆从,是下属。” “呦,还下属,这下属还不是下人的意思?” 有人当即就不满了,什么下属,不还是给别人当牛做马的使唤!他们当中有人看着刘志身上的衣服酸溜溜地说着酸话。 “你见过不要卖身契的下人?你见过这么大方的主家?” 刘志爱惜地摸着身上的新衣裳。 他知道有一些人在他们认白芷做主子后,有一些不好听的话就传了出来。 有人说白芷不过自己就是个农女,就算她本事大了点,与寻常姑娘家是不寻常了点;可这农女究竟还是农女,竟还学人买人伺候。 真是忘记自己的根本。 其实说这些的人就是酸!基本上忘记了白芷是如何对待他们,又因为谁才吃上了大米。 所以他就是要穿着这身衣裳在众人面前走一圈,让她们看看他的这个主子对他们是有多好! 昨日,白芷在他们脚下放了一个沉甸甸的箱子,回家的路上,可谓是吸足了眼光。待他们回家后,刘志这才跟老娘媳妇儿一起打开了这个箱子。 一打开刘志跟家人就惊呆了。 那个箱子是双层的设计,上面一层竟放着几锭银子,足足有二十两不止。要知道这可是他们一家四口好几年的用度,主子竟说给就给了,而且还是给刚认了主的他们。 这让他们一家感动得热泪盈眶,媳妇儿惊讶地捂住了嘴,随即噔噔噔地跑去关紧了门。老娘则是声泪俱下,一个劲地说着主子的好话。 刘志也激动,但他很快地就镇静了下来,颤抖着的手,打开了第二层。 第二层赫然躺着好几套衣物。 “娘,媳妇儿,这这是衣裳,好多衣裳~” “啥,衣裳?”刘老太太枯老的手微微颤抖,看着箱子底下的衣裳,她双眼被泪浸湿,嘴唇颤抖着:“这么珍贵的料子,这么好看的衣裳,白姑娘怎舍得送于我们?我们何德何能啊。” 李氏心里也是感动,她活了这么些年,从未见过这样好看的衣裳:“娘,当家的,白姑娘这是重视我们呐,瞧瞧这料子滑溜的,我都怕我的手把它勾丝了。” 即使刘志是个粗人,这时候也是小心翼翼地将所有衣裳拿了出来。整整有八套成衣,他们一家四口都有两套。 主子这心也太细了,不仅给了他们银子,还给他们这么好的衣裳。 当下,刘志和李氏刘老太太决定一辈子跟随白芷。 其他人回到家后,看到的东西也是一样。二十两白银,家里有几人,就有多少套成衣,看得他们心里无比动容。 也在心中暗暗发誓,要在白芷手下好好卖力干活,当牛做马! 对于这些流言白芷也不是不知道,只是她跟这些一辈子眼界只能跟个芝麻粒一样的村民们,没有好计较的。 不过,除了酸白芷的忘了初心的村民外,更多的是对白芷的虔诚与信仰。感谢她来到这儿,感谢她将稻子种活,感谢她给大家分粮。 此时此刻,在外人看不到的地方,一天天金黄色的光缓缓朝白府飞去。白府里的人看到了后,皆震惊地站了起来。 “天呐,那是什么?” 正在屋内给一件藏青色成衣上绣着垂丝海棠的白芷,听到动静后,推开了阁楼上的窗。 一条条金黄色的光线朝她飞来,速度极快。 秦都和古多蓝希儿他们见状就想上去拦下,却见那光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