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熠洲和凯森坐在车上,他依然一脸淡定。
凯森笑了笑,道:“托蒂,没见到你褪去了王子殿下这层身份,还是这般冷傲,你去过云台州天牢的,知道进去会遭遇什么吗?”
陆熠洲淡淡瞥他一眼:“不就是吃点皮肉之苦吗?”
之前他在云台州天牢里审问犯人的时候,亲眼目睹狱警是如何的折磨犯人,对于接下来要遭遇的事情,他心知肚明。
至于,他明知道接下来会遭到毒打,为什么又愿意跟着凯森走呢?
这自然是有原因的,若是陈佑然因庇护他,与凯森发生了争执,被媒体无限放大,或者捕风捉影,那么,两国之间便会有争议。
他怎么能因为自己,而让两个国家引发矛盾呢!
所以,他不能一直被陈佑然庇护!
“呵,托蒂,你真是不怕死!”
凯森饶有兴致道:“我很想知道,经过一夜折磨,能否把你这一身傲骨给踢掉!”
陆熠洲风轻云淡道:“你可以试试看!”
凯森:“……”
要被他这淡定的模样给气死了。
片刻后,车子来到云台州王宫的天牢门口。
凯森下车,冷声道:“托蒂,请吧。”
陆熠洲冷着脸下车,刚走到天牢门口,凯森把他往天牢里面狠狠推了一把,下一刻,两位狱警便抓住了他的肩膀。
凯森冷笑道:“托蒂,好好享受吧!哈哈!”
他大
笑一声,便转身离开。
两位狱警控制着陆熠洲,喝道:“跟我们走!”
陆熠洲目光一寒,一个用力,便挥开了两位狱警的控制,他冷声道:“我自己会走!”
说话间,他便已经迈步往里走了。
这一夜,陆熠洲在监牢里度过了此生最难熬的夜晚,他被鞭打,被针刺,被火烫,遭受着一切的毒打,他都能咬着牙,一声不吭的扛着。
他太冷傲了,刺激了狱警的征服欲。
他们甚至用更多千奇百怪的法子来对付他……
……
华夏
白洛瑶从半夜开始,便睡不着了。
她在床上辗转反侧,明明已经困得眼睛睁不开了,可心口闷的发慌,慌的让她快要喘不过气来,她辗转反侧,失眠到天明。
直到早上,她顶着黑眼圈,来到厨房里,想给公公婆婆和妹妹做一顿丰富的早餐。
她取出餐具,然而‘啪’的一声,碗给打的稀碎。
她看着一地的碎片发愣。
“怎么回事……”
白洛瑶捂着自己胸口,心神不宁。
她的心里,是强烈的刺痛,她没有遇到什么不好的事情,为什么会心痛呢?她也搞不明白,就在她疑惑间,她的眼睛不知觉地流下了泪水……
她疑惑的摸了摸眼泪,看着手中一片湿润发呆。
“我为什么会心痛,为什么会流泪……”
她喃喃自语着,怎么也搞不懂现在的情况。
忽然,她想到了陆熠洲。
他应该是昨晚半夜到的云台州吧,她连忙翻手机,发现手机里并没有收到陆熠洲发来的平安短信,她心里便更慌了。
她连忙给陆熠洲打了个电话过去。
然而,那边并未开机。
她更加的慌乱了。
“难道,熠洲在那边出事了?”
她心跳如狂,满脑子胡思乱想。
他会出什么意外呢,遇到空难了?或者遇到车祸了?
想到这种可能性,她忙跑回卧室里,打开电脑查阅,昨天有没有那里发生了空难,结果是没有,她狠狠的松了口气。
“竟然没有空难,熠洲为什么不接电话呢?”
“是飞机延误了还没下机,还是手机没电了?”
她一边胡思乱想,一边去查陆熠洲的航班。
她这才发现,她竟然不知道陆熠洲是哪一趟航班,只知道他目的地是云台州,于是,她查了云台州所有的航班,然而,去那个地方的,每天这有一趟航班,而且还是下午三点,与陆熠洲出发的时间根本不符合。
白洛瑶:“……”
她心跳如雷。
陆熠洲不是去的云台州?
或者说,他是坐的私人飞机?
她脑子里一团乱。
忽然,电脑跳出一个新闻,吸引了她的注目。
前任王子系杀人犯后续,昨晚已被遣送回云台州,今日公开庭审,到底是哪洲王子,敬请期待!
白洛瑶:“…
…”
昨晚?
她点开新闻查阅,新闻中提到,是昨晚半夜三点多到的云台州,而她算了算时间,那时候也是陆熠洲下飞机的时间……
难道是巧合吗?
新闻里还附带了几张图片。
是陆熠洲带着帽子,口中,从飞机上下来的照片,他大半张脸都被遮住了,只露出一闪眼睛,然而就是这双眼睛,让白洛瑶心跳如雷。
“熠洲……”
她喃喃道:“难道是熠洲?”
她脑子轰隆作响。
“不可能的,不会是熠洲的,他如果真的被抓走了,怎么可能瞒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