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姐,你别急,我手头上这几个项目也挺重要的,等我研究好了,就来研究这个糖果的解药……”
傅御轩手里还有好几个要忙的项目。
白洛瑶想了想,道:“御轩,反正我也在实验室,我自己来研究吧,你先把手头上的工作处理了。”
傅御轩思考片刻,道:“好。”
两人便在实验室各忙各的。
白洛瑶把糖果放在显微镜下,记录每一种生物,并按着脑海的记忆,去破解这些生物的功能性。
这一忙,她就忘记了时间。
而网络世界,又发生了天翻地覆的改变。
婚礼将近,王妃耐不住寂寞找野男人?婚礼是否能继续,你们怎么看?
这个话题上了热搜。
话题里,匿名用户道;‘我亲眼看到王妃和一男子在花园中亲密搂抱,那男人还是威廉陛下的贵客,竟然大白天的和王妃衣衫不整,画面辣眼睛,真替我们托蒂殿下感到不值!’
下面有人评论:‘万万没想到,白洛瑶竟然是这样的王妃。’
‘托蒂殿下头上一片绿,看来,世纪婚礼是要取消了。’
‘白洛瑶这样的人不配当王妃,让托蒂殿下另娶一个吧!’
‘托蒂殿下不仅要取消婚礼,还要把白洛瑶赶出去…
…这样的女人,不配留在青龙洲!’
后面都是为托蒂感到不值,和愤怒的指责白洛瑶的评论。
……
陆熠洲花钱买通典狱长,乔装一翻,混进了天牢。
他来到西尔威亚的牢房,不管他如何审问,西尔威亚是一句话都不说。
陆熠洲愤怒,让人把西尔威亚绑在十字架上接受刑罚。
陆熠洲站在西尔威亚身前,冷声道:“西尔威亚,再给你一次机会,你为什么要引导洛瑶去收藏阁,给洛瑶下蛊的最终目的是什么!说!”
西尔威亚垂着头,不吭声。
陆熠洲使了个眼神:“不说话是吧,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动手!”
一旁的侍从,拿起皮鞭就是一顿毒打。
不知打了多少鞭,打的西尔威亚浑身血淋淋了,他依然一声不吭。
陆熠洲皱起了眉头。
在他印象中,西尔威亚可不是这种能吃苦的硬骨头。
就在他疑惑之间,侍从在使用鞭刑的时候,一鞭子打在了西尔威亚的最敏感柔弱的地方,西尔威亚闷哼一声。
陆熠洲眼中闪过一抹敏锐的光芒。
他挥了挥手:“停下吧。”
西尔威亚抬头,目光死机的看着他。
这目光……
就像是一个没有灵魂的躯壳,和十分邪恶的西尔威
亚比起来,差距很大!
陆熠洲心里大胆的矛头越扩越大,他忽然上前,脱下了西尔威亚的裤子。
西尔威亚声音嘶哑:“不要……”
陆熠洲震惊:“我记得我把他废了,你的却没事!”
他拿起一把刀,一刀刺进了西尔威亚大腿上。
“啊!”
西尔威亚下意识的尖叫。
陆熠洲目光一寒:“你的腿也有知觉?”
他把裤子扒光看了个究竟,西尔威亚的腿,应该是缺少一个,还有一个掉了一大半肉。
而这双腿,是一双正常人的腿!
所以,他根本不是西尔威亚!
陆熠洲勾唇一笑:“原来如此!”
“来人,把他送回去吧,给他上药,别弄死了。”
“知道了,殿下。”
陆熠洲在典狱长的带领下,从另一个出口离开。
从天牢出来后,陆熠洲忽然问典狱长:“典狱长,你跟我说实话,我爸之前是不是来监狱见过西尔威亚?”
典狱长低头,不说话。
“算了,你当我没说。”
西尔威亚是重大犯罪分子,是死囚。
就算他花钱可以买通典狱长混进天牢。
但典狱长绝对没胆,敢收钱去放一个死囚自由。
能有那么大权利,把真正的西尔威亚从天牢里弄出去的人,只有一
个……
那就是,威廉!
他想不通的是,威廉为什么要私下放走西尔威亚。
这对他有什么好处!
想到这些,陆熠洲就头疼不已。
“不要告诉任何人我来过,包括我爸。”
“殿下,你放心吧,我会守口如瓶的。”
陆熠洲离开。
在回秋水殿的路上,他陷入沉思中。
没有可能,父亲身边的班杰,其实就是真的西尔威亚呢?
西尔威亚那般邪恶,如果把他留在父亲身边,后果不堪设想。
他一定要想办法,把班杰弄走!
他想着想着,便发现周围人看他的目光变了,甚至开始交头接耳,指手画脚。
陆熠洲眉头紧蹙,道:“你们这么看着我做什么!”
“有什么话要说,就当面跟我说清楚!”
他浑身散发着一股不可逆的霸气。
有人上前,道:“托蒂殿下,你没看新闻吗?”
新闻?
他在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