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临寒很无语。
原本被喷了一手的大便，心情就更不好，这个小屁孩在这里装。
好像自己打了他一顿。
靳临寒见自己的手发红发烫，停下重复的行为，跟他道，“我安排人给你送一套衣服，你去洗个澡。”
言言点头。
但是真的等张助理来了，言言又很害怕，缩着肩膀道，“叔叔，我不敢去，你帮我洗好不好？”
靳临寒眉头紧皱，“我也要洗澡，一秒钟都不能等，张叔叔不是坏人，不会吃了你。”
他说完就走了。
他走得这么快，不顾及这个小孩的情绪，是因为他知道言言不傻。
他鬼精鬼精的，
一看就是个捣蛋鬼。
哪里需要安慰。
言言就人走了，脸上的表情一收，马上一副正儿八经的样子。
张助理一愣，仔细看着他。
言言对靳临寒的助理也不客气，“看什么看？伺候本少爷洗澡！”
张助理满脸问号，什么鬼啊，刚才还可怜巴巴惹人爱的，咋就一秒变脸了呢。
跟自家老板一样一样的。
看白菀时候一个样，看自己又是一个样。
都招人烦。
但是老板下的命令，还是得去做，费劲巴啦的把人弄到浴室，张助理又打电话叫人送衣服过来。
就打个电话的工夫，转身就看见言言拿着喷头对着自
己。
张助理有不好的预感。
下一秒，言言就打开了喷头，对着张助理的脸就是一顿滋。
张助理反应再快，也避免不了一身的水。
他震惊不已，“你干什么喷我？”
言言冷哼一声，跟个小大人似的，“谁让你给他打工，他是个坏叔叔。”
张助理很是疑惑，“什么啊，你不是靳总的侄儿吗？你们之间有什么恩怨？”
言言才不跟他解释，有事一顿乱滋。
等靳临寒洗完澡过来，看见张助理一身的狼狈，再看向言言的时候，言言又恢复了乖巧。
他可怜巴巴的说，“大伯，我只是想玩一会水，没想到弄偏
了，衣服脏了我赔钱好不好？”
张助理，“……”
靳临寒不相信，问他，“怎么回事？”
张助理幽幽道，“我说他是故意的，你信不信？”
靳临寒，“信。”
张助理热泪盈眶。
靳临寒无情道，“怪你倒霉，去洗澡吧。”
“……”
靳临寒挽起袖子，走进浴室。
言言不想他洗澡，说道，“我自己洗就好了大伯。”
“没事，我应该的。”
他把浴室门关上。
言言的小屁蛋子上，赫然几个红彤彤的巴掌印。
他这次是真的哭了。
疼哭的。
靳临寒一点都没有刚开始见面的那样温文尔雅，全都是
装的。
打人一点都不手软。
洗好了出来，靳临寒要去给陪自己的女儿了，让张助理送他回去。
言言很不高兴。
他走的时候，碰上安安回来，小孩见面，总是忍不住停留，多看对方一眼。
言言猜测她就是靳临寒的女儿，翻了个白眼。
安安疑惑的眨眨眼。
她来到办公室，问道，“爸爸，为什么那个小孩不喜欢我？”
靳临寒淡淡道，“没事，不要他喜欢。”
“可我觉得他好乖哦，我想跟他做朋友。”
“……”
怎么回事？
不都是十八岁的女儿容易被男人骗，怎么自己的女儿才五岁，就这么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