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我说说，你心里这个男人为什么没要你。”
白菀的动作顿了下。
她呼出一口浊气，轻声说，“我的过去，小事一桩不值一提。”
“他长得跟我很像？”靳临寒问。
白菀看着他。
他们的长相，恍惚一看像，可是此刻打量靳临寒，她脑子里根本想不起他的样子。
白菀沉默许久，最后才道，“靳总，药换好了，祝你好梦。”
她转身欲走，放在腰肢上的手却突然加大了力气。
黑夜滋生出暧昧。
白菀的身影僵硬了起来。
她答应老太太的时候，预料到了这一步，可真的发生，她还是有点过不去心里那一关。
他们彼此，心里都有人。
这种只进入身体不交换灵魂的亲密举动，她还有些难以适应。
靳临寒的声音沉甸甸的，“我不会碰你，倒也不必这么怕我。”
白菀梗着脖子，“没有。”
靳临寒的视线往下，落在她白皙的脚踝上。
他的眼神向来都令
人受不了，白菀感觉自己的脚上爬了一条蛇，又痒又害怕。
她缩了一下。
“伤口怎么样了？”靳临寒问。
白菀，“无大碍了，再过一阵子可以继续跳舞。”
“那明天跟我去公司，给我办件事。”
白菀噎了一下，“这不合适，林曼曼还在任，我去恐怕会被她打得没地儿跑。”
“我就是让你去选一个新人换掉她。”靳临寒语气无情，“她除了给人潜规则，一无是处。”
白菀，“但这也该是人事部的事，我没招人的经验。”
靳临寒仰视她的脸颊，一语双关，“你的眼光毒辣，知道我喜欢什么口味，这个任务给你再合适不过了。”
白菀的脑子里，立即出现了胸大无脑的漂亮女人。
他大概就喜欢这一号的，好欺负又不会反抗。
她下意识问道，“你早就知道林曼曼不合适，那当初为什么还要留下她？我记得你的时间没有这么廉价。”
靳临寒薄唇微抿，“
你这个问题并不能取悦我，所以我选择不回答你的问题。”
白菀，“……”
好闷骚。
靳临寒收了自己的手，白菀的腰上登时一松。
她的心也落在了心眼子上，“靳总，受再重的情伤也要爱惜自己的身体，你头上的口子不轻，以后别在这种情况下喝酒了。”
靳临寒滚了滚喉结，算是回应了。
次日早上，靳临寒定点起床，发现餐桌上已经有了早餐，还留有白菀的一张纸条：靳总，我去上班了，中午我会做好饭送到公司，再帮你选新秘书。
看着那娟秀的字体，靳临寒的心仿佛被抓了一下。
他抬眼看了看四周，一切还是以前的模样，可是白菀的一些生活用品掺杂在里面，滋生了几分温暖。
门口放着她白白净净的拖鞋。
桌子上有她的杯子。
窗台多了一束百合。
厨房里有早餐的香味，冰箱里装满了人间烟火气。
靳临寒看着这些，明明内心深处很渴望，
但他却抽出一支烟，闷声抽了起来。
他在这屋子里站了好一会。
身上的烟味散得差不多了，靳临寒才拿上白菀做的早餐，前往公司。
……
白菀在网上找了几个符合要求的女性，约了一块下午见面。
她原本想给靳临寒找一个床伴，后来又想何必多一事，就正儿八经的选了几个学历极高，又肯吃苦耐劳的，这样工作私事两不误。
白菀问了一圈，发现都很不错。
有一个人大专毕业，后来靠自学成材的女生，她看了很久。
终审的时候，林曼曼踩着恨天高哒哒哒的跑了过来。
“白菀！”她推开门就大叫，“你是不是疯了？”
几个美女都吓得花容失色，纷纷僵在原地不敢动。
白菀抬起头，面无表情道，“你也来终审吗？那坐我旁边吧。”
林曼曼狠狠一拍桌子，凶巴巴道，“你有病啊？我还在这呢，你选什么新秘书？”
白菀拿出手机，拨通了靳临寒的电
话。
她丢给林曼曼，“自己跟他说。”
林曼曼满脸不爽，嘀咕道，“瞧你这骚样儿！还以为你是总裁夫人似的！”
电话拨通，林曼曼拿起手机变了张脸，撒着娇去旁边接电话了。
白菀继续审核。
女人a手捂胸口，“白小姐，刚才那个就是靳总现在的秘书吗？好没有礼貌啊，难怪靳总要换新人。”
女人b也阴阳怪气道，“她不会以为自己是秘书就很特殊吧？才敢这么嚣张的。”
女人c捂着嘴小声笑，“可能是爬上了靳总的床，所以才有这勇气的吧，可她没有脑子吗？都已经找新人，肯定是靳总烦她了呀，居然还舔着个厚脸皮来问。”
白菀抬眼，看向那个没出声的女人d唐明珠。
她双手放在身前，坐得很是规矩，对她们言语露骨的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