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位观众,欢迎光临黄家唢呐班的演出现场,今天是李家老太爷八十大寿,接下来我们将带来精彩的演出。”
夜幕下,一家院子门口,搭着一个红色大舞台,舞台上,小方桌边坐着几位吹鼓手,还有四五位花枝招展的姑娘。
黄皮皮站在台前,拿着话筒,大声叫嚷着:“晚会好不好,重点看舞蹈,舞蹈美不美,重点看大腿,一双罗圈腿,专门对付你们这些老色鬼。”
一段话,引起台下围观的村民一阵哄笑。
几位姑娘上前,开始翩翩起舞,当然不是罗圈腿,相反,每条腿都圆润光滑细腻。
随着黄家班名气越来越响,想参加演出的姑娘小媳妇越来越多,不为别的,黄皮皮开出的工钱高。
而且,唢呐班赚钱快,基本每场结束就结账。
上台演出的,黄皮皮自然精挑细选。
当然,要放得开,带点风骚最好。
眼前几位就是精英,夏天衣衫单薄,诱惑的身材若隐若现,双腿舞动间,春光乍露。
引起一阵阵哄笑和口哨声,乡村没有多少娱乐,电视都不多的年代。
这种演出是大家最开心的事,几乎全村出动,黑压压一片人头。
黄皮皮满意地咧着嘴,喝了一大瓶水,感觉还是很渴。
除了天热出汗,还有就是这几个姑娘惹火,近距离看得黄皮皮火冒三丈。
平时马晓倒可以解决,可最近几天,马晓留在村里,她是会计,铺路需要记录各种收支。
看了一会,黄皮皮雄心勃勃,又喝了一瓶水,从后面走下舞台。
人群后面,有个卖冰棍的姑娘,二十几岁,长得挺秀气。
黄皮皮走过去,买了一支冰棍,一边吃一边闲聊。
姑娘叫赵敏敏,二十几,已经出嫁,平时用自行车载着大木箱子,走街串巷卖冰棍。
经常赶各种演出现场。
夏天冰棍很好卖,很快结束,赵敏敏推着自行车离开,看着她扭动的屁股,黄皮皮咽了一下口水,鬼使神差地跟了过去。
“黄老板,你跟着我干什么?”
赵敏敏谨慎地看着黄皮皮,大眼睛在淡淡光线下很明亮。
“你不是这个村的吧,我送送你。”
黄皮皮笑着,眼睛都眯成一条线,最近吃香喝辣,他又胖了起来。
“谢谢黄老板,你真是个好人。”
赵敏敏有点羞答答起来,似乎因为误会了黄皮皮而不好意思。
两个人走出去一段路,演出的声音变得模糊,月光下,村里人都集中在舞台那边,四周静悄悄。
“黄老板,你是不是想……”
赵敏敏忽然停下脚步,低着头问。
“可以吗?”
有点意外之喜,黄皮皮声音都颤抖。
“我男人好久不回家了,是个赌鬼。”
赵敏敏声音越来越低,像蚊子叫。她明显是个精力充沛的女人。
“太好啦。”
黄皮皮脱口而出,刚瞌睡就送来枕头,刚激情勃发就来美女。
“放心,我不会亏待你。”
黄皮皮一把推开自行车,抱住赵敏敏,走向旁边的草堆。
“慢点,慢点。”
“我等不及了。”
黄皮皮把赵敏敏按在僻静处一堆乱草上,伸手脱自己衣服,碰到口袋里的一沓钱,掏出来揣进赵敏敏裤兜:“这些全归你,另外,这半个月冰棍我包了,送到风华村工地上,省得狗日的乔宇说我不出力。”
很快,两个人坦诚相见,月光下,一片白皙。
另一边,舞台上,演出还在进行。
几位姑娘跳得香汗淋漓,衣服贴在身上,更加诱人。
一辆警车悄无声息,出现在一旁,几位警察走上台,身穿制服,一脸严肃:“停一下。”
姑娘们一起停止动作,领头的警察是个络腮胡中年人,厉声说道:“我们接到举报,你们演出低俗下流,有伤风化,立即停止,你们老板在哪?”
“老板不在。”
一位姑娘摇了摇头,台下不知谁叫嚷了一句:“我看到黄皮皮向东北走了。”
“去看看。”
络腮胡挥了挥手,身后两位警察快速离开,向东北走去。
很快,草堆边,一道手电光照在黄皮皮和赵敏敏身上:“起来,穿好衣服,跟我们走。”
警车呜哇呜哇离开,一个小时后,赶到了县城,络腮胡打开对讲机:“人已经抓到,有点意外,黄皮皮正在和一个女人钻草堆。”
“太好啦。”对讲机里传来刘巧云的声音:“原本就要找个理由,关他几天,现在,想办法定他一个强奸,送他去坐牢。”
“好,我连夜审讯。”
娱乐城,一个健身房内,刘巧云放下对讲机,忍不住笑起来:“黄皮皮,你真是该死,刘二那边,但愿不要让我失望。”
花旗镇小木村,一家堂屋内,瘦小的刘二忽然打了个喷嚏,揉了揉鼻子,向着对面的年轻人举杯:“刘闯,别整天愁眉苦脸的,有心事向我说,哥们帮你。”
“你一个老光棍,有屁用。”
刘闯翻了个白眼,刘二游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