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你烟斗国公主的身份又被人嫌弃了。”蔡子秦笑道,“好在我们已经习惯了。” “你知道我这个身份还能用来干什么吗?”喀索拉笑嘻嘻的说,“还可以用来耍大牌。” 接着,喀索拉将头仰的老高——简直是用鼻孔对着赤兔,她大声的朝赤兔说:“我告诉你,大兔子,你惹了不该惹的人了!你知道我是谁吗?我是现烟斗国掌权国王克莱斯特因唯一的孩子,只要我稍微挥一挥手指他就可以立马派一支军队来铲平你们这个寒冷又贫穷的国家!” “我当然认得你,前些月那个国王给我寄过一封邀请函,他邀请我去参加一个纪念宴会。”赤兔的回答带着令人难以忽略的轻蔑,“不过我没有去,只是派了一个外交官去,因为我实在忍受不了那个尖酸刻薄的女人。” 喀索拉眼睛瞪得铜铃般大,张了张嘴,问道:“你指的不会是咔办琳米吧?” “当然就是她还有那个跟在她身后的无比谄媚的翻译官了,你知道吗,她甚至把她的等身雕塑建在了我的宫殿内!”说着,赤兔掀开了窗帘,“就在那里。” 一座屹立在雪中的纯金打造的雕塑映入眼帘。 “咔办琳米不愧是一国之后啊,出手真大方,这么贵重的雕塑也舍得留给你们。”面包某某目不转睛的望着那座雕塑,“这可是纯金的啊。“ “贵重?这尊雕塑对我来说就是拉圾。”赤兔不屑的说。 莫帕拉拿出扇子替赤兔扇了扇风:“你能把这尊垃圾施舍给我们这些井底之蛙吗?” “?”赤兔斜睨莫帕拉,“我认为你真正需要的不是一尊雕像而是这个。”赤兔从巨大的口袋中拿出一把小巧精致的扇子并递给了莫帕拉。 莫帕拉收起自己那把破烂不堪的扇子然后仔细的端详起赤兔给的新扇子。 举止娴静的夜月之女啊,我突然感觉自己的人生充满了意义。 “喀索拉,这把扇子简直无与伦比的美丽。”莫帕拉等不及的向喀索拉炫耀起来。 喀索拉邦的干了莫帕拉一拳:“你大脑已经被扇子入侵了是吗?外面那个金雕塑比这扇子可值钱太多了。” “扇子和雕塑我是都要的,那兔子又没逼我非选一个不可。”莫帕拉反驳。 “哈哈,不愧是你!其实我刚才也是这么想的。”喀索拉笑道。 “搬着一尊雕塑上路可是件辛苦的事,倘若真的要搬,那么谁来搬?”中鹄严肃的问道。 “你这一路上都在强调你年长于我们,既然牛德华说年龄越大责任越大,那么这尊雕塑就由你搬好了。”莱德茵蹑手蹑脚的边吃胡萝卜套餐边说。 中鹄一时语塞。 “好了孩子们,天色已经不早了,是时候带你们去宾客室休息了。”赤兔说着边召唤出来了两个雪仆。 ...... “最大的床还得是我的!” 未完。 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