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刘秘书在霍东城身边呆了许久，一看便知他此刻心里压着怒火。
不久，林意暖推门进来，脸上画着精致的妆容，遮掩了这两日的疲惫，“表哥，你找我？”
霍东城抬眸，凌厉道，“把别人的作品拿来署上自己的名字，谁允许你这么做的？！”
那个叫望城的id，便是林意暖的。
先前她喜欢霍东城，为了拉近两人关系，具有共同话题，林意暖也学习了摄影，奈何在这方面差点天赋，没什么成就。
她不愿在霍东城面前落了面子，便私下联系了工作人员。
作为霍家的表小姐，自然有人愿意讨好，且以为她这么做是经过了霍东城的默许，便非常利索的帮她办妥了此事。
上一届之所以是二等奖，是因为一等奖是个小有名气的摄影师。
至于这一次，林意暖打招呼时还没遇见傅铮，打完招呼后便抛之脑后，没想到被人揭发了出来。
林意暖知道霍东城眼底容不得沙子，立刻认错，“对不起表哥，我错了，我不该这样做，我以后再也不会了！”
霍东城冷冷地盯着她。
林意暖越发心虚，急切道，“真的，表哥，我真的知错了，我不该拿别人的作品当成自己的。”
“既然知错了，那就去道歉。”
“啊？”林意暖一愣，触及霍东城的眼神，缩了缩脖子，“还……还要道歉吗？”
直接把名字改回来不就是了？
要是道歉了，别人不都知道她获奖作品是盗用别人的？
她的脸面往哪里搁啊？
霍东城眯起眸子，“你说什么？！再说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