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太在乎这些流言蜚语,来自二十一世纪的她无所畏惧。
大热天的拿着这么多东西,到了车站时,她都快累死了,身上的布料也不怎么凉快,一出汗就贴到了身上。
因为脖子上都是吻痕,她今天还特意挑了一件高领的衣裳,如今心里对周景川更是恨上了。
等了好一会儿,可算等来了公交车,根据原主的记忆,直接坐车回了纺织厂的家属院。
原主的父亲郑建军在纺织厂工作,还是个小领导。
而周爱国则在机械厂任职,两个家属院离的不远,骑车的话也就十几分钟。
即便是如此,原主也很少回家,一是对继母有意见,二是跟这个亲爹不亲近。
在周家过得再不好,挨了打也是自己忍着。
如今她也是实在没办法了,只能先寄人篱下。
拖着东西上了楼,敲响房门后,没过几秒,就有人开了门。
开门的不是别人,正是原主的继母顾美琴。
看到郑望舒拖着大包小包出现在门口,也是吓了一跳。
“望舒,你怎么回来了?”
虽然这个后妈人不怎么样,但一向擅长伪装,人前人后还是挺能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