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骨节分明的手滑到她的后腰,拉链的细小响动在二人间腾升起灼热的温度,她今天穿了一件红色的开叉丝绸裙,背后镂空设计,后腰处有一小截拉链,更显风情万种。
云知烟的手半推半就,嘴上逞强:“你行不行啊?”
说完她就后悔了,哦莫她忘了,男人最讨厌别人说他不行,傅佑廷也不例外。
傅佑廷的欲不是浮于表面,而是骨子里天生而来的矜贵蛊惑,犹如一坛佳酿,越去品,越是能品出他的火热和感性。
深深领教过的云知烟,手不自觉颤了两下,领子都给傅佑廷揪的发皱。
他神色很淡,几乎没什么表情,闻言也只是浅浅挽
了挽薄唇,只是略微粗重的呼吸已经出卖了他:“我行,那太太可别又到了一半停下来……”
云知烟被他烫的灵魂都在战栗。
热的太厉害。
她小口小口的喘息。
他回以吻给她渡着气儿。
他引诱着她,帮他一点点挑开衬衫,暗哑着问:“你不是在我这儿落了一只口红?”
“让你今晚试试。”
试试别的玩法。
热意袭来,云知烟脑子有一瞬是懵的,不明白他话里的意思:“口红怎么试?”
少女一半的裙衫已经堆叠在了腿部,蝴蝶骨绷的要飞出来似的,凹凸有致的身材惹眼的要命。
傅佑廷抱着她,上了办公桌,撩起
眼皮丢出一句。
“用嘴试。”
—
临睡前,她想,t的再也不要相信狗男人说的鬼话!
由于二人夜间折腾的太晚,俩人没回清水湾,傅佑廷抱着她洗了个澡,直接在办公室里的隔卧睡下。
女孩儿累的任他摆布,懒得纠结那点脸皮,洗完被他抱着出来的途中,她努力将眼睛睁了条缝,偶然瞥见……
这个本来是摆放货物的杂物间,却不知道什么时候有的床和沙发……
明明上次来还没有的……
—
云知烟睡的沉,一觉日上三竿。
起来一看时间,轻轻的叹了口气,瞬间就后悔为啥昨晚要去招惹大魔头,
一边床是空
的,早就没了男人的温度。
他是爽完拍屁股走人了。
留下始作俑者腰酸背疼,新旧吻痕一大堆。
她碰了碰嘴,脸一红。
靠了!狗男人骗她!
起床准备下地,才发现自己没衣服穿,她昨晚哪里会想到状况那么惨烈,连衣物都无一幸免,她气冲冲的打了个电话给男人过去:“傅佑廷,我现在没衣服穿!”
那边,男人滞了一会儿,低低的笑漾开来:“我找人给你送过去。”
昨晚的场景历历在目,看着满地狼藉,云知烟神经一紧,激动的打断他:“不用!不用亲自送上门,就让人给我放门口就行!我自己去取。”
这要是让人
进来看到了,她岂不是可以直接换一个星球生活了?!
“行。”
半个小时后——
她在门铃响了过后的几分钟,才敢下地偷偷摸摸去门口取。
幸好这时候人不多,傅佑廷这个卧室隐秘性好,不会有人注意到她。
取到衣服,她总算松了口气。
去卫生间,打开礼盒刚要换,发现是和昨晚她穿的一毛一样的红色裙子。
长短尺寸都一样。
云知烟拿着裙子的手骤然一紧,脸色一变,意识到这是被傅佑廷戏耍了。
他成心让她再回忆一遍?
她看那些沙发和床都是刻意换好,就等像昨晚一样呢吧……
狗男人!
傅佑廷,你大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