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边听不太清别人说什么了,似有无形的轰鸣隔绝着她和郑红梅。
她开始恍惚,世界是不是黑白颠倒,天旋地转,那些噩梦般的记忆顺势进入她的脑海,重新撕扯她这些年好容易缝好的伤口。
血淋淋的疤痕……
一场场半夜惊醒的噩梦……
云知烟垂着眸,嘴里念叨着什么:“不会…不会……”
男人声线颤抖的唤她的小名:“知知?”
见她眼角不自觉的溢出泪来,傅佑廷心一咯噔,他将人迅速抱起,带离了郑红梅身边。
郑红梅本人也让肖另远交给警察那边处理了。
这个闯进来的疯子女人……
傅佑廷拧着眉,知知到底
看到了什么?
云知烟闭上眼,再想象不到郑红梅脸上那道疤痕,身体的温度才逐渐暖和起来。
“肖另远,警察那边有什么通知,第一时间告诉我,我先带知知回去。”
本来好好的一场聚会,闹成这样,肖另远无奈的道:“好。”
秦助听到变故,专门又跑了一趟来这里接傅佑廷云知烟。
“这是怎么了?”
一直不说话的云知烟开口了,她绷紧了唇:“我没事,只是看到郑红梅,我胡思乱想了些以前不好的事情。”
“抱歉,我还打扰到你们聚会了。”
云知烟自诩自己坚强,今天却因为那道疤就攻破了心底最后的防线,实在
可笑,她反复深吸了好几次,才终于是缓了过来:“我怀疑郑红梅变成那副样子,还能进入森严的肖氏,背后的那个人……”
太匪夷所思了。
“放心,已经在查了。”
傅佑廷沉吟片刻,搂紧她的腰身,问道:“知知,你为什么会对郑红梅脸上的疤那么敏感?”
“没什么,可能是我看错了。”云知烟窝在他气息凌冽的怀中,淡淡摇摇头。
恐惧损耗精神过度,她已经没有说下去的力气,索性闭上了眼。
知知……
你以前…经历过什么?
令人难以洞悉的情愫嵌在傅佑廷眼眶中,发涩发酸,直至他彻底闭上眼,想要与她身上的
暖意融为一体……
他在感同身受。
这一刻,他们的灵魂是交融在一起的。
今天这个晚上,她做了好几次噩梦,醒了好几次,恶性循环。
直到天亮,她去卫生间洗了把脸,才好受了点。
幸亏,傅佑廷托人带来了郑红梅那边的消息。
和她的猜想一样,郑红梅是在最近这几天才疯掉的,自从被赶出公司,她的日子质量就在慢慢下降,沦落到要去肖氏酒吧打工。
一开始她还很正常,没有出现过昨晚的情况。
听酒吧工作前台说,看到郑红梅在4月17日中午十一点左右的时候出去过见了个人,过几天才回来的,回来后就疯疯癫
癫,本来都把她辞退了,她又不知道怎么回来的酒吧,如同魔怔了一般,穿着工作服要工作,傅佑廷聚会的包厢就是最后的地点。
在最大的问题是,郑红梅去见得那个人究竟是谁……
警方说,她的喉咙是被毒哑的,吃了一种差点致命的药剂,好在抢救了过来。
身体各处迹象表明,她被人轮辱过。
那个疤痕,警方还未确定是不是什么所谓邪教组织的标识。
现在郑红梅人被送入了精神病院进行治疗。
听到这儿,云知烟背后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她登上号,联系了k。
云知烟:[“我怀疑,郑红梅的情况是和那群人有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