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踩点蹲守段时城,可不能让他跑了!
三人转进一个步梯隔断,正好是商场死角,堆放着一些杂货,一般人来不了这里,足够盖过记者的眼。
云知烟大口喘着气,其他二人也没好到哪里去,浑身冷汗湿透。
关于段时城和许穗关系,许穗也坦白,二人是青梅竹马,从小就认识。
段时城如今混迹娱乐圈当演员,之前也算豪门贵公子,可就在前段时间,段家出了关于财政上的危机。
段时城父亲死的时候,被媒体爆出说其实是儿子段时城野心勃勃,想要独吞公司,所以才亲手灭了他父亲的口。
至于段时城的父亲是怎么死的,就不得而知了……
……
段母又抑郁自杀,段家发生的一系列事情估计只有段时城自
己知道,但他不愿在媒体前公开,舆论自然而然就以为他是做贼心虚,段父的死和段时城有关。
因为这件事情,段时城一面濒临公司倒塌的危机,另一面是事业上的打击,天翼和他解约要他付巨额赔偿金,早已不是贵少的他撑付不起这么昂贵的一笔钱,只能在娱乐圈里不尴不尬的混着,接点小广告维持生活。
今天,若不是许穗和云知烟,段时城定得被记者扒一层皮下来。
段时城诚挚的开口道:“谢谢你们出手搭救。”
云知烟点点头:“客气。”
许穗笑着道:“姐,他就是我和你说的偶像。”
云知烟打量了一眼他摘掉口罩的脸,确实长得不错,有大捧的资格。
许穗进娱乐圈就是为了他?
云知烟毫不避
讳的问段时城,道:“段先生对今后如何打算,还想在天翼混?”
“我现在这个条件,除了天翼我还能去哪里?”段时城唇角划过一抹苦涩的笑。
云知烟:“……”
段时城如今的前途迷雾,虽然不保证他以后会不会翻身有更好的发展,但许穗这么轻松的为了他断送前程,实在盲目。
段时城看了看表,又将口罩重新带上:“我得回去了,还有通告要赶。”
“有时间请你们吃饭。”
“好。”许穗大方应下,随后她又看向段时城,眉眼浸着喜悦:“那…给我签个名呗……”
段时城:“……好。”
云知烟:“……”能不能有点出息,你个花痴鬼……
—
这不解之缘是结下了。
和段时城许穗分开,
已是傍晚时分。
云知烟揉着疲惫酸疼的肩往别墅里走,她惊奇的发现,平时冷冷清清的客厅竟然有人在。
沙发上,傅佑廷点了只烟,侧脸被烟雾熏得朦朦胧胧,他心情似乎不太好,整个人坐在那里,老远就能感受到属于他身上那股强烈的压迫感,冷的生人勿近。
电视开着,傅佑廷看着今天播报的新闻,不知道在想什么,好看的眸眯起,偏偏又给人一种慢条斯理,置身之外的清寂。
助理不敢看傅佑廷,握着电视遥控器,想关掉电视又不敢关。
助理听到玄关处的动静,他惊喜的望向云知烟。
太太啊,你终于回来了……
快点和老板解释解释今天的事情,说都是误会!呜呜呜……
云知烟把鞋放到柜上,换了
一双拖鞋,抬头看去,只觉心下一动,这是她第一次见他心情不好的时候抽烟。
秦助一副面见救星的凄惨相,冲她直眨眼示意。
云知烟看了看傅佑廷,半晌,扯了扯唇:“这是…怎么了?”
助理哀嚎,祖宗,你就没有什么话想对老板说吗?
他颤巍巍的率先张嘴道:“太太,今天你是不是去了颐北商城?”
云知烟有点懵,她蹙了蹙眉,应:“是啊,我和朋友逛街去了,就许氏许穗,你们拍卖会见过的。”
“除了许穗,您没有见过其他人吗?”
“其他人?”她愣了愣,什么意思,是知道了今天在商场被围追堵截的事儿了?
云知烟:“你是说段时城?”
果然提到段时城,傅佑廷浑身的冷意更甚了几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