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知,知知……”
他揽近她的腰,缠绵,炙热,温情在这一刻倾泻。
云知烟接吻不会换息,面色潮红,软的像一滩水,她小口小口的喘着气,被蹂躏的露出几分怯意。
媚骨天成,引人深坠。
男人眼尾浸着红,泪痣艳色绝浓,他熟稔的调换了个舒服的姿势,方便近一步动作,正当他已经几尽失控到摸上她的大腿,吻向脖间时,忽然感受到身下的云知烟浑身颤栗了一下,敏锐的直觉,让他脊背一僵,没敢继续下去。
傅佑廷这才清醒了三分,犹如当头一盆凉水浇灭了他的火。
他这才意识到自己究竟做了什么。
如果云知
烟醉酒醒来质问他,为什么要趁人之危,他又该怎么回答?
如果今晚真的发生了什么,她定会恨他。
他不想变成这样。
傅佑廷狠狠闭了闭眼,直到把体内的燥热压下,才重新拿了条毯子给云知烟披上,系上被他解开的扣子。
时间还长……
没关系,他等得起。
—
毕竟,这么多年都熬过来了,也不差今晚。
车很快停在了清水湾,傅佑廷开车抱着云知烟下车的时候,很快对上了助理一双探究八卦的眼神。
见到老板和怀里的云知烟皆是衣衫整齐,他神色有点点…复杂。
“老板,您…这么快就办完了?”他干巴巴
的问。
傅佑廷被气笑了,黑了黑脸:“你觉得呢?”
他是不是真以为发生了什么?
助理脑子里胡乱猜想的念头被掐灭,哦莫,原来是自己想太多了,他在嘴巴上划拉了个闭嘴的手势,摇摇头连忙道:“我没觉得……”
助理暗自腹诽,不是,我说老板,您和太太搁那儿暧昧了半天,眼瞅着春宵一度水到渠成,就……这么硬生生停下了?
傅佑廷一看就看穿他在想什么,凉嗖嗖的道:“真发生了,你觉得我还有机会以后和她好好说话吗?”
助理低下头。
ok,是他考虑不周全,忘了太太还是醉酒的状态,老板说的对,趁人
之危不是君子所求。
傅佑廷抱着人把她送回了卧室,云知烟一沾床,就眼皮打架的厉害,她翻了个身,双腿骑着被子,睡了过去。
夜里冷,傅佑廷怕她这种盖被子的方式害得自己着凉,于是,他俯身准备慢慢的给云知烟调整下睡姿……
谁知,云知烟根本不让傅佑廷动自己的被子,稍微有点动静,她就蹙眉将被子揪的更紧。
傅佑廷无奈。
打算另寻办法时,半梦半醒的云知烟忽然双手一伸,下意识的,就搂紧了面前人的脖子往自己跟前拉。
“……”
傅佑廷在车间的那股不受控的记忆,伴随着浸入四肢百骸的僵硬一同涌了上来
,他慌乱撑起胳膊,打算赶紧从云知烟身上起来。
云知烟揪的紧,在起身的同时,一粒衣领间的扣子被扯了下来,啪嗒的飞溅在地上,发出一声清脆的响动。
终于,他找回了属于自己的一丝理智,连被子都没敢给盖,就狼狈的逃离了现场。
他怕再呆一秒,彻底擦枪走火。
傅佑廷呼出一口浊气,以后,绝对不能让她碰酒了。
—
翌日。
云知烟头痛欲裂的从床上爬起。
死活想不起来昨晚发生了啥,完了,果真喝断片了。
酒精对于她这种“喝酒废柴”来说,就是惹出乱子最好的助剂。
昨晚——嘶…应该没发生什么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