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的伤口。
索性伤口不深,只要上过药,再好好地缠上纱布,就能很快地恢复。
帐内安静。
岑漪听见砚安倒吸一口凉气的声音,随即一双微凉的手指就在她背上轻轻碰了碰。
身后传来木盒被打开的声音,然后后背伤口处被擦拭了冰凉的药膏。
伤口敷过冰凉膏药,胀痛灼热的感觉缓缓减轻。
“……”
“阿安?”
岑漪不自觉开口,觉得身后安静得有些奇怪,回头去瞧。
却见砚安垂着头,正对着她后背的伤口默默垂泪。
似乎是觉得这样的啜泣有些难堪,察觉岑漪抬头,砚安都没有将脸颊抬起。
他依旧安静的掉着眼泪,手指将药膏轻缓的抹在岑漪的伤口上。
“妻主……若是可以,阿安希望替妻主承受了这痛……”
砚安终于是抬了眼睛。
岑漪看着砚安落了满脸亮盈盈的泪水,只感觉心头被一只手狠狠地攥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