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脸颊处印了几下。
随着他的动作,脸颊上渐渐浮现出了一抹不自然的红晕,与那高高肿起的假象相互映衬,更添了几分真实的痛楚与哀怨,做出被扇了巴掌的样子。
“午后,把那个被妻主责罚的仆侍叫进来。”
甘白瞧砚安的举动有些迷惑,却也不多问,退出去忙自己的伙计了。
……
“小、小郎君……”仆侍的声音细若蚊蚋,充满了不安与惶恐。
午后,一个仆侍装扮从屋外瑟缩的进来,低头垂目,尽管尽力遮掩,可那高高肿起的脸颊确实无论如何都没办法忽视。
“不用行礼,我听说你今日被妻主罚了?”
奴侍慌慌张张的跪下,也不敢抬头。
“是奴礼仪不好,该罚!”
砚安微微叹了口气,亲自拿了些银子,递到仆侍手中。
“你不必紧张。”
那仆侍看到一双精致的鞋子走到跟前,随后手就被拽起来,落了沉甸甸的银子。
他诧异的抬头去看,却见平日白净亲切的小郎君,脸上脖子上,此刻都是伤痕累累。
那仆侍大吃一惊,一时之间竟然忘记谢砚安的银子。
“小郎君、你、你的脸……”
“没事的,妻主今日心情不好,你们都躲着些伺候。但妻主也不是多狠心的主子,命你自罚耳光,你怎么就打得这么重?”
砚安抬手,命甘白拿一些冰块再用纱布包上送来。
“这你就拿去敷一敷红肿的地方,还有这小瓶的药膏你也记得涂,好的快一些。”
砚安将东西一股脑塞进那仆侍手里。
“你便回去吧,我命甘白给你放三日的假,你就好好休息。”
仆侍被砚安突如其来的关心砸的头晕,只感觉面前的小郎君是天底下最好的人儿。
自己明明也挨了巴掌,还给他送药送银子。
“奴叩谢小郎君,叩谢……”那仆侍话说一半,房门被哗啦一声推开,一个不防备,直接被撞翻在地。
仆侍于砚安皆是一惊朝门口看去。
却是岑漪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