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爱慕你,阿安。”
在柔和昏黄的烛火下,砚安的心随着空气中的灰尘一同轻颤。
砚安不由自主地睁大了眼睛,仿佛想将此刻岑漪的模样永远刻在心底。
他瞧着岑漪的脸一点一点的放大,不躲不闪。
唇上一软,一个十分温柔的吻落在唇上,随即砚安感觉嘴里酸涩,尝到了眼泪。
原来是他落泪了。
就在这一刻,时间仿佛凝固,屋外频繁响起的烟花爆竹的声音逐渐小了,只剩下他们两人。
屋内,烛火摇曳,映照着砚安那张满是泪痕的脸庞,他的眼中闪烁着复杂而深邃的情感,仿佛有千言万语,却又一时难以启齿,只能化作一声低唤。
“妻主…”砚安心里涌起一股莫名的情绪,眼泪止不住的落。
他一边叫着妻主,一边抱住岑漪。
岑漪微微动容,不由自主的向前一步,瞧见砚安只有一件松松垮垮的亵衣,仿佛随时都能被冯的吹坐。
而这亵衣的绳子在脖颈、后背两处分别打了结。
这两个绳结简单,岑漪手指轻轻一撮,绳结便悄然解开。
这份突如其来的自由并未让砚安感到安心,反而让他更加惶恐不安,他呜咽了一声,那声音里充满了对未知的恐惧和对岑漪深深的依赖。
砚安几乎是本能地将岑漪紧紧抱住,仿佛要将自己完全融入她的怀抱之中,寻找岑漪身上熟悉的安全感。
“好冷。”
砚安手指摸上岑漪的腰带,那金镶玉的腰带啪嗒一声解开,落在岑漪脱下的衣裳里,闷闷一声响。
岑漪感受到砚安微微颤抖,心里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怜惜,轻轻抚摸着砚安的发丝,几步就到了榻前。
都说女子行房时,喜欢看男子承欢时婉转的表情。
岑漪曾经也是这么觉得的。
可现在看砚安紧拽着锦被,脸上流露出忍痛的表情,忽然有一种冒犯之感。
她怎能像观赏物件一样观赏砚安?
那一支摇晃的烛光被岑漪挥手扫灭,屋内猛地暗下来。
“妻主?为何不点蜡烛呢?”砚安的声音,在这突如其来的黑暗中显得格外脆弱而迷茫。
他以为那里惹了岑漪不喜,让岑漪没了兴质所以熄了蜡烛。
砚安的声音中带着一丝微弱的恳求,仿佛是在询问,又似在自言自语:
“妻主,点着蜡烛吧,以增……兴趣……”
岑漪俯身,手搭在砚安的腰间,细碎的吻安慰的落在砚安的脸颊脖颈上,缓而轻的靠近砚安。
砚安遭受惩罚似的痛吟一声,不自主的抓住岑漪的手臂。
砚安的嘴唇饱满而柔软,经过岑漪一番轻咬已经有些微肿,挂着些盈盈的口水。
此刻的他,宛如一只待宰的羔羊,任人品尝,任人摆布。
“阿安喜欢哪?”
一截宛如烈焰般炽热的鲜红布绸,宛如情丝般缠绕着砚安纤细而苍白的手腕,轻轻勒出了一道诱人的红痕,更添了几分难以言喻的情愫。
平常羞涩的砚安,此刻却以一种极为微妙的状态,端坐在岑漪身上。
他的双手交叠在身前,宛如一朵即将绽放却又羞涩未展的花蕾,每一分力道都显得那么小心翼翼,仿佛生怕惊扰了这份微妙的平衡。
他没有支撑,尽力的坐直,只有岑漪那一抹支撑着他的力量。
岑漪嘴角挂着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轻轻拉扯着手中的红绸,催促着砚安回答。
砚安的额头上,细密的汗珠悄然滑落,它们汇聚成珠,最终沿着他精小巧的鼻梁缓缓滴落,落在锦被上,消失无踪。
或是委屈又或是不安,砚安眼眶微红,泪光不断闪烁,强忍着泪水不让它掉下来。
随即,砚安听话的动了动。
“这里……”
……
屋外的雪似乎是停了,乌云也尽数散开,一抹皎洁的月光照射进来。
映照得砚安身段纤细莹白。
像是一块上等的羊脂白玉。
岑漪爱不释手的摩挲着砚安的脸颊。
“妻主…今日放烟花、烟花时,妻主对我说了什么?”
砚安声音断断续续,红绸已经解下来,只剩下手腕上红色的印子。
岑漪揉着那印子,有点心疼,却还是不放过砚安,让他躺在榻上。
“不过是些赞叹烟花的话罢了……”
岑漪的声音低沉而喑哑,每一个字都像是从心底最深处挤出,和砚安的呼吸声渐渐交织在一起。
砚安也想不起追问岑漪那时候说了什么。
“妻主,不行……好困,饶了我吧……”
“阿安,今夜年关,意义非凡。我怎么能轻易放过你?”
岑漪说着,轻轻扳正了砚安的脑袋,让他无法逃避她的目光。
岑漪扳正砚安脑袋,咬了一口砚安落了红印子的脖颈。
岑忽然想起南华国有一个附属的小国,那个国的人十分擅长刺青。
影堂的大部分暗卫,身上都有特殊的刺青。
会通过特制的药水显性。
而俱岑漪所知。
那小国还有一种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