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想被带进这么个暗室。
砚安不敢说实话,怕被大人认为举止不端,便偷偷换了个理由。
“呃…我来和大人说,避子汤我已经服下了,没有偷偷倒掉。”
哈?
岑漪皱了一下眉头“你来就是和我说这个的?”
虽说外室没有经过允许,是不能擅自留下子嗣,但他跑过来找自己,就只是为了说这个?
砚安紧张的攥着指尖,一时间不知道怎么回话。只低低回了声是。
岑漪不耐烦的叩击着桌面发出“哒哒哒”的声音。
“大人,这人晕过去了,是浇醒,还是……”行刑人走了过来。
浓重的血腥气息裹挟着空气弥散开来。
砚安喉头一阵滚动,死死的低着头,不敢去看那人沾了血的衣袍。
岑漪瞧了砚安一眼“继续打。”
行刑鞭子上有细微的倒钩,行刑的人第一鞭子落下去,那人就从昏迷中疼醒了过来。
紧接着就是第二鞭、第三鞭…
那人口齿被堵了个严实,像要死的鱼,连求饶的话也说不出来,只能认命一般地挣扎。
鞭子雨点一般落在那人身上,不过片刻就血肉模糊。
行刑人没有吩咐不敢停手,那人的血液被甩起,直直地溅到砚安脚下。
“大人……”岑漪听到身侧传来微弱的声音,那声音有些干涩,仿佛被抓着嗓子说话。
回头就看到砚安瑟缩的站在那,面色发白有些惊慌的向后缩着身形。
岑漪招了招手示意他靠近一些。
砚安却扑通一声跪在岑漪面前,垂着头浑身都打着哆嗦,仿佛下一个被打的是他一样。
岑漪抬手捏了捏砚安的脸颊,道“怕什么?又没有对你怎样。”
一种近乎冷淡的安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