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谨……”
“阿谨,你回来了?”
一道含羞带怯的熟悉声音在房间回荡,谢谨弋下意识睁开眼看了过去,就看到心里想了无数遍的人正俏生生地站在不远处,朝他温柔地露出了一个浅笑。
谢谨弋心里猛的一跳,愣愣地看着她回不过神,哑声问道:
“你怎么在这儿?”
阮观南笑的更好看了,她什么也没说,那只纤细白嫩的小手缓缓举起放在自己的扣子上,一颗一颗解了开来,带着他从来都没有见过的媚态和诱惑。
谢谨弋突然间口干舌燥起来,眼眸更是牢牢地跟随着她不断移动的指尖无法移开,喉结滚动的也越来越快了。
他知道现在的情景有些不对劲,但他根本不想深究,因为他心尖越积越多的渴望根本让他说不出阻止和拒绝的话。
他期盼更多,而阮观南就好像知道他心中所想一样,满足了他的渴盼。
雪白滑腻的肌肤激的他眼眸发红,不等阮观南行动,谢谨弋就已经受不了的一把拉过她压在身下,迫不及待地吻上了那双渴望已久的粉唇。
阮观南很是乖顺的与他深吻,攀着他的脖子一刻也不松手。
这让谢谨弋的理智完全崩盘,最后一丝的君子风度也丧失殆尽,狠狠地撕碎了她剩余的衣服,与她更亲密的拥抱在一起。
等到气氛越来越焦灼和暧昧的时候,谢谨弋被迫停在了最后一步,猛地睁开了双眼。
他失神地盯着天花板半天回不过神来,等到理智回归的时候,身体还残留着不小的躁动。
谢谨弋动了动身体,耳尖红到滴血。
他抬手遮住了眼睛,深呼吸了好几口气,最后懊恼的一拳捶在床上。
他也不明白,自己到底是恼怒在梦里亵渎了那个美好的人?还是因为没有亵渎到底?
不管怎么说,他现在难得的尴尬处境让他心绪很是复杂。
这种复杂在接到陆迟电话的时候更是达到了顶峰!
谢谨弋清了清嗓子,接起了电话,“喂,怎么了?”
陆迟诧异地拿下手机看了一眼,确定没有打错后,这才重新放到耳边,调侃道:
“哟大忙人,这是还没起床呢?难得见你假期赖床啊。”
谢谨弋噎了噎,掀起眼皮扫了一眼床上的凌乱,心里不禁有些发虚:
“有事说事吧。”
等两人见面的时候,谢谨弋早已经恢复了平时矜贵温雅的模样,金丝眼镜遮挡住了那双冷冽略带锋芒的眉眼,更衬得他温润如玉,斯文有礼。
谢谨弋扫了包厢里的人一眼,淡淡地收回了视线,谁也没发现他那一瞬间暴露出来的失望和低迷。
他找了个宽敞的地方坐了下来,对突然叫他们出来聚聚的陆迟表示出了疑惑。
孙佑冲陆迟挤眉弄眼,调侃道:
“哟,当完那二十四孝的好女婿了?你那老丈人没为难你?”
陆迟嗤笑了一声,无语道:
“我一没犯法,二没出轨,他为什么会为难我?人家对我满意着呢。”
孙佑一顿,站起身撑着下巴围着他看了一圈,不可思议道:
“不对啊陆迟,你这家伙最近有些奇怪啊?”
陆迟不耐烦地踹了他一脚,“老实坐着,绕的我头晕。”
“有什么好奇怪的?我正常的很。”
孙佑对他翻了个白眼,矫揉造作地学了一遍他当初的言论,不客气道:
“是谁当初拿人家当摆设的?当摆设还用得着去体贴人家爸妈?”
陆迟神色一顿,很快呛了一句,
“你懂个屁,我那是礼貌,好歹也是我名义上的妻子,我总不能欠了巴登的上去甩脸子吧?我们陆家家教好着呢。”
孙佑也没说破,陆迟可能自己还没摸清楚,但他作为陆迟这么多年的兄弟,怎么可能不了解个他?
看他现在这副死鸭子嘴硬,犟了吧唧的嘴脸,孙佑都替他着急,难得正经地劝了一句,
“我说陆迟,既然结婚了就好好对人家,你那媳妇儿吃香着呢,你要是不珍惜有你丫的后悔。”
陆迟难得没有反驳,窝在沙发上低着头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孙佑觉得光自己分量不够,还拉上旁边的谢谨弋,
“你说是不是这个理儿,谢哥?”
谢谨弋脸色冷淡,神色不明地扫了他一眼,冷声道:
“我倒是不知道,你什么时候还擅长管这个了?要不要我走个关系送你进妇联?”
孙佑的脸瞬间拉的老长,恨声道:
“你们一个两个的,老子是好心没好报,懒得管你们。”
陆迟举起酒杯一口闷,闷声道:
“好意心领了,出了这么大的事儿,我妈让我带她出去散散心,就当是补当初的蜜月了。”
说完脸上有些不自在,不过很快就恢复了原样,
“所以今天请你们出来聚聚,未来一段时间你们应该暂时见不到我了。”
孙佑猛地拍了几下他的肩膀,欣慰道:
“伯母做得对,趁着这段时间你俩好好处处,这关系说不定就近了呢,说不定还能有个什么实质性的突破呢,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