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皇上的嫔妃都能被你吸引,还真是胆大包天。”
李淮逸手心一疼,眼睛里有着他没有察觉到的怒火,他低声回道:
“阮贵人说笑了,奴才与夏贵人见过的面还没有与您的多,何来吸引一说?”
阮观南脚步一顿,惊奇的看着这个状似老实死板的小太监,不可思议道:
“你竟敢言语戏弄本主子?还真是不怕死啊。”
李淮逸头垂的更低,声音诚惶诚恐道:
“阮贵人饶命,奴才并无此意。”
“哼!谅你也不敢。”
阮观南声音娇媚悦耳,好似这林中的小百灵鸟一般。
就连训斥人也丝毫引不起人的厌烦,反而想无条件认同她的任何话语。
“安公公,看在咱们也算是认识的份上,本主子奉劝你一句,做好分内之事,千万不要肖想不属于你的东西。”
顿了顿,语气微妙,“或者,人。”
说完,用扇子拍了拍他的肩膀,就翩然转身离去。
李淮逸始终弯着腰,眼睛死死的盯着女子鞋面上不小心被刮下来的珍珠。
即使落到了污泥中,却依然闪烁着莹润的光。
不属于我的……人吗?确实不属于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