饭局结束时,高家父子的疑虑已经打消了一半了,当然这里面最开心的就数院长了!
门诊大楼和新设备到手了,他可就是这家医院,哦不,他就是整个文城的大功臣啊!
想起来就是各种美滋滋。
傅鸢和厉司承和他们告别后,重新返回民宿。
民宿老板这两天也听说了山上的事情,见到傅鸢和厉司承这两个外乡人回来,就忍不住拉着他们聊了起来。
“先生,太太,你们知道山上的事情了吗?”
傅鸢和厉司承对视了一眼,很是默契的坐了下来。
傅鸢故作好奇的询问:“老板,你是土生土长的文城人吗?”
民宿老板点头,顺手端了一盘瓜子过来,“对啊!可这么多年,我可从来没听说这里会出什么凶杀事件!啧啧……一想到那人就死在我这后山上,我晚上都要睡不着觉了。”
厉司承抓了一把瓜子塞在傅鸢的手里,漫不经心的说:“听说这个人死了得20多年了,好像还和当年医院里的一场事故有关,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什么?还有这事儿?”民宿老板瞪大了眼睛,八卦之魂瞬间被点燃,但下一瞬,老板又一脸疑惑的看着两人,“话说你们两个不是才来吗?怎么知道这么多?”
“我们那天正好在山上,听警察说的。”傅鸢解释。
民宿老板顿时露出一副原来如此的表情,“快,快,
快和我说说,警察还说什么了?”
“也没什么。”傅鸢回答,“你刚刚也说了,文城这么多年都没有出过这种事儿,就连警察都觉得很惊奇。”
民宿老板点头,“那倒是!我们这个地方这么小,真的稍微有一点风吹草动,家家户户都知道,可偏偏这山上还有个死人,我们竟然不知道,也真是奇了怪了。”
厉司承颔首表示同意,同时也问老板,“文城这里这么小,医疗条件也有限,恐怕医院里的事故也很多吧?毕竟是20多年前文城的医疗应该也不怎么样。”
“诶……年轻人,话可不能这样说。”民宿老板磕着瓜子,一脸骄傲的说,“我们这个地方小归小,可我们医院里的医生可不差,你们这几天在城里应该都转悠了吧?就我们这人杰地灵的地界,可养人了!以前就经常会有教授什么过来会诊,现在也是一样。”
“这么说,那妇产科应该也很不错吧?”傅鸢问了句。
民宿老板点头,“那当然了!反正这么多年,我是没听说过我们医院出过什么事故。”
“……”厉司承和傅鸢面面相觑。
看来是问不到什么了。
两人和老板问候了一声后,便打算回房。
老板此时也不在意,又端着手里的瓜子去找其他客人聊天去了。
见房门关上,傅鸢叹了一声。
厉司承拉着她坐下,傅鸢突发奇想:“司
承,你说我们如果登个报,会不会效果更好一点?”
“可以是可以,但我认为效果不大。”厉司承坦言。
傅鸢明白他的意思,刚刚那个民宿老板也说了,文城的医院在他的印象里就没有出过医疗事故,所以那件事一定是隐瞒下来了。
另外,仔细一想如果真的登报的话,他们也未必有时间和精力一一去分辨那些所谓‘知道真相’的人说的每一句话,反而给自己增加了难度。
厉司承看着傅鸢,“老婆,事已至此,耐心点。”
“嗯!”傅鸢强迫自己笑了下。
……
另一边,傅巍一直在等罗静。
可他坐等右等就是等不到人,这才开口问看护,直到这时他才知道,罗静根本就不在医院。
有那么一瞬,傅巍只觉得整个人都失去了力气。
他甚至能够感觉到,罗静这次肯定是不会再回来了。
他沉沉的叹息,除开这段时间罗静因为不愿意帮傅昂,让他对她有些生气以外,他真的觉得罗静是个好孩子,他甚至觉得儿子只有和罗静在一起才能够幸福。
可现在……
傅巍面容惨淡的笑了笑,他转头看向窗外,看着飞鸟掠空而过,突然又有些释怀。
就连他都觉得好的孩子,的确不该将她强留在儿子身边,她确实该找个更好的人。
想起儿子,傅巍又怔了下。
对了!
如今儿子怎么样了?
他记得那天王衡和他说,会放儿子回家的,但是儿子怎么也没有来医院看他?难道他还不知道自己住院的事情吗?
这个混账,该不会又在折腾什么事情吧?
傅巍心下顿时无比的焦急,赶紧打电话联系傅昂。
电话响了第三遍的时候,傅昂才接通。
“爸?你干嘛啊?我正忙着呢!”电话里,傅昂的声音很是不耐烦。
傅巍眼皮狠狠一跳,问道:“你忙?你在忙什么?你知不知道我现在医院?啊?你现在在哪儿?”
傅昂顿了下,他倒是真的不知道傅巍在医院里。
昨天在从看守所里出来之后,他就开始马不停蹄的开始找自己的狐朋狗友,筹划大事去了。
“你到底在哪儿!”见傅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