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他。
他不耐烦的去拉她的手。
“厉司承!”傅鸢有些生气了,吼了
他一句,见他只是动作停了下,但还是不言不语的要离开,于是直接从后面环住了他的腰。
“你到底要干嘛?你知不知道你现在是什么情况?就算你不为你自己着想,你难道不应该为孩子们想想吗?”
这次,他终于停下来了,沉铸般站在那里,一动不动。
夜风袭来,吹动彼此的衣服,猎猎作响,像是在叫嚣,又像是在嘲笑。
厉司承今天的酒确实是喝多了,也确实醉了,可纵横商场这些年,酒这个东西对他而言,还不到让他做出错误决断的时候。
他清楚自己想要的是什么,从来如此,从没有意外。
可唯有傅鸢,让他踟蹰不前。
她似乎就像今天的酒,喝得越多,痛得就越多。
“放手……”他沉声。
没入风声的嗓音,嘶哑压抑。
“我不放!”她也固执着,甚至收紧双手的力量,强势道:“你给我老实的待在这里。”
“哇呜……哇呜……”
120的笛声由远而近。
傅鸢终于是松了口气,转过身想要让他们开过来,然而,她刚放开他,腰间一紧,反倒是被带进了他的怀里。
而后,铺天盖地的吻,便落了下来。
带着浓重的酒味,以及,血液中固有的腥甜气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