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淮之凉凉的扫了一眼旁边的男人：“宋霄序，你最好闭上嘴。”
“ok！ok！”男人挑眉。
他敏锐的感觉到两人之间微妙的气氛，痞痞笑道：“姑娘，你们认识啊？”
程悦宁目光落在他身上，疑惑开口：“宋霄序？宋家大少？您是退伍了？”
傅淮之听到这话，眸底寒凉之气更甚。
宋霄序听到这话，也很疑惑：“认识我？”
他当兵并不是什么隐私事，但这姑娘确实没什么印象。
他轻笑，依旧带着几分痞气：“还真是冲着我来的？但是拿橙汁可没什么诚意。”
程悦宁听到这话，后退一步：“抱歉，并不是来找你的。”
她又看向傅淮之：“傅先生，今晚的事我可以解释。”
男人开口，嗓音微凉：“不必，我说过不会限制你的自由。”
察觉到他情绪不好，程悦宁想开口问问，但他人已经在往外走了。
他走了几步又回头：“一起回去。”
不是询问，是陈述。
程悦宁不喜这种命令式交流，但还是跟了上去。
她自觉的打开后车门，男人却道：“坐前面。”
他开着车并不言语，程悦宁余光看着他眉梢处的冷淡，沉默片刻还是开口：“很抱歉，我并非有意隐瞒。”
她话音落，男人本就冷漠的眉眼寒意凉意更盛：“在你眼中
除了协议，我们之间就没什么好聊的了是吗？”
程悦宁被他冰冷的嗓音激的头皮发麻，但又觉得不解。
他生气的原因是因为自己遵守合约？
“傅先生，我不明白。”
傅淮之听着她的话，心口微微一颤，握着方向盘的手因为用力，指节微微泛白。
他不说话，程悦宁也不知道该怎么去打破这个尴尬的气氛。
许久，久到程悦宁以为他不会再说话的时候，傅淮之又忽然开口。
他似是很努力压抑住自己的情绪：“你有做任何事的自由，这并不违反条约。”
程悦宁抿了下唇，不知道该怎么再接话。
一直到两人各自回房，都没有再说什么。
是夜。
程悦宁辗转反侧难以入眠。
脑海里都是男人隐忍压抑的模样。
第二天，她头脑昏沉的起来，傅淮之已经坐在餐桌前。
他带着一副金丝眼镜，专注的看着面前的文件。
他面容精致，从侧面看更能清晰的看到他完美的下颚线，即便带着眼镜，也能清楚的看到他长而密的睫毛。
斯文败类。
程悦宁脑子里冒出的形容词，他应该经常健身，单薄的衬衣下隐隐能看出肌肉的弧度。
她很没由来的想到一些不太合时宜的画面。
“过来。”听到动静的男人抬眸看过来。
程悦宁瞬间回神。
傅淮之
多看了他一眼，然后推过去一杯牛奶：“赵姨有事，早饭做的简单了些。”
他自若的模样，仿佛昨晚的不愉快就是程悦宁的幻觉。
但她也不会这么不识趣的再提及。
就说这个男人阴晴不定难伺候吧！
程悦宁乖乖坐到他对面，低头认真干饭。
快要吃完的时候，傅淮之忽然开口：“听说你们公司在争取傅氏的一个项目？”
程悦宁嘴里还叼着半片面包，茫然的看过来。
她的眸子太过干净，清纯的让人忍不住想要靠近。
傅淮之呼吸一滞，又极快恢复如常：“不是你们部门在负责？”
“是我们在负责对接。”程悦宁咽下东西，意外他还关注这些事情。
等了下她又忽然反应过来，试探的询问：“你是准备给我走后门吗？”
她两眼放光，嘴角都不自觉的上扬几分。
傅淮之轻笑一声：“悦悦，我是个商人。”
程悦宁沉默片刻，慢慢回了一句：“哦！”
傅淮之失笑，不紧不慢的起身：“我送你去公司。”
她们公司和傅氏大厦只隔了一条街。
程悦宁也没有拒绝的理由。
能省点事，她也乐得自在。
路上她倒是一直在思考傅淮之的话。
临到下车，傅淮之又道：“晚上我来接你。”
程悦宁下车，等了下又绕到那边。
傅淮之降下
玻璃看着她。
“傅先生，你既然说自己是商人，那你想要什么利？”
傅淮之失笑，伸出手指在她鼻尖轻轻点了两下：“你觉得我缺什么？”
程悦宁被他略显暧昧的动作吓得后退一步，她有些不自在的看过去，却只听到男人一声低笑，然后开车离去。
她皱眉思考，半垂着眸子往前走。
一直到办公室才意识到温明远跟在她身旁。
“温总监，你怎么也不出个声。”她抱歉一笑。
“想什么呢？这么认真？”
“我在想，一个人要钱有钱，要权有权，那他还会缺什么？”
温明远温润一笑：“悦宁，人的需求不仅仅是有钱有权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