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xq。”
“什么?xq?”
朱嘉仪骇然变色:“他看上去那么忠厚,居然会做这种事?”
“他是被冤枉的。因为减少了资助额,那女孩对他有怨言,向父母捏造了谎言陷害他。”
汪啸梦告诉朱嘉仪,这单丑闻引起全国哗然,乐凯欲辩无门,沦为人人喊打的过街老鼠,直到半个月后,警方才查出真相为他平反。
“太过份了!那个恶毒的女孩是谁?”朱嘉仪愤然问。
“是个未成年人。我在未来看到的所有新闻报道,都隐去了她的真实资料。”
“那我们提醒一下他,要他留意曾经资助过的对象……”
“怎么提醒呢?他要是问,你们怎么会知道有人要诬告我,我们如何回答?”
朱嘉仪答不上来。
除非明确告知对方预知能力的事,而且拿出证据令他信服,否则很难编出一个理由来自圆其说。
“原来你叫我把乐凯邀请来,真正的目的不是访谈体育赛事,而是要为这单丑闻的发生做好准备。可是,这些情况你为什么不早点告诉我呢?”
“因为我怕你沉不住气,像上次阻止肇事司机自杀那样,又一次采取行动改变时空……那我就真的永远也回不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