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办公室。
接下来的十来分钟,她坐在座位上翘着二郎腿,悠闲的晃荡着足尖,嘴里轻轻的哼起了歌儿。
“嘉仪姐,在想什么呢?这么开心。”
汪啸梦一
直在留心观察朱嘉仪,忍不住好奇的问道。
“哦,没什么。想起了我的前夫。”
朱嘉仪见其他记者都外出了,办公室里只剩下小奶狗一个人,毫无戒心的吐露了实情。
汪啸梦一愣,嘴里含糊不清的嘟哝了几个字,垂下头不说话了。
朱嘉仪起初没有在意,后来渐渐感觉到不对劲了。
平时两人只要单独相处,汪啸梦对她都有说不完的话,从上周开始还更进一步,经常热切的主动要求“上课”。
从来没见过他像现在这样,安安静静的沉默不语,长时间的盯着窗外发呆。
“怎么了,小汪?你有什么心事吗?”
朱嘉仪起身走到汪啸梦面前,双手撑在办公桌上问他。
“没有,没有,我在想工作上的事。”
汪啸梦勉强挤出一丝微笑,表情很不自然。
“骗鬼呀你!”
朱嘉仪冷哼:“大家都这么熟了,你是在想公事还是私事,我会看不出来吗?”
“没骗你,我在很努力的集中精神考虑工作。”
“哈,还要撒谎!看来你是不见棺材不落泪了。”
朱嘉仪伸出右手,做势要探到汪啸梦的左耳耳垂处,那里是他最怕痒的地方。
“不要啊,嘉仪姐!我说实话,别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