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熟。”
郑晏然主动和他握了握手,“郑晏然。”
“原来郑导是你父亲?”边叙装出一副热情的模样,“晏然你谬赞了,郑导是前辈,这声久仰该是我说才对。”
“说起来,郑导去年那部《藏城行》不是一般的精彩,实在魅力非凡啊。”
一说起郑决,边叙就跟打开了话匣子似的,洋洋洒洒一大串话脱口而出,再不复刚才的客套疏离。
郑晏然努力维持的礼貌笑容有一瞬间的黯淡——熟悉他的人都知道,他最讨厌这种把他当做人形挂件的态度。
他比任何人都更想早日甩脱“郑决儿子”这个标签。
心烦归心烦,郑晏然的家教摆在那,至少在明面上不会失去风度。
“边先生过奖了。”他微微颔首,迅速转移了话题,意味深长道:“听闻边先生几个月前意外受伤,不知道伤口现下痊愈了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