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过如此。
如妃心中讽刺,面上却没有表现出半分,她笑脸相对,规规矩矩的来到永兴帝身边站着,直至永兴帝示意她入座,她才坐在软塌的另一边。
“陛下怎这个时辰过来了?平日里陛下总在御书房忙碌,臣妾都不敢打扰。”
永兴帝挑眉笑了笑:“在这宫里还有你不敢做的事情?”
“陛下,瞧您说的,臣妾敢做的事情,不都是陛下给的荣宠吗?除此之外,臣妾不敢逾越。”
言下之意,陛下让做的她才敢做,陛下不让做的她绝不会做。
如妃这是在投诚,可这份忠诚有几分真假,还有待考量。
“看来爱妃还不知道监察司的案子查到你头上来了。”
如妃闻言佯装惊讶,“陛下此话何意?臣妾做什么了?监察司又是什么案子?”
身为后宫妃嫔,她不知前朝事宜乃是本分。
永兴帝也没拆穿她,将事情原委简单与她说了一通。
如妃听完惶恐不安的起身,跪倒在永兴帝脚边,红着眼眶委屈道:“陛下明察,臣妾根本不知情,此案又怎么可能是臣妾所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