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可其他人,说什么都不愿意走了,一直等到天亮,医生说秦耀的状态还可以,大家才安下心来,各自去上班。
唯有秦悦,目前是最自由的一个,全身消毒,换上衣服进到重症监护室,守在秦耀床边。
记忆中的哥哥,从没有过这么虚弱过,脸上苍白毫无血色,看得她十分心疼。
一夜未眠,最终还是撑不住,趴在床边睡着了。
直到有护士叫她:“秦小姐,秦小姐,外面有公安的同志过来探望秦警官,您看要不要出去给他们说几句话?”
秦悦问:“那我现在出去了,一会儿还能进来吗?”
“当然是可以的,只是再消一次毒就好了。”护士道。